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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这东西这般好吃,你先前竟不知带朕来吃一次!
怎的?是怕朕将你吃穷了不成?”
太子捞起几个鱼丸,送到崇德帝盘子中,笑道:
“父皇平素都在忙吁政事,儿子岂敢随意叨扰。
今日见父皇喜欢,日后儿子便常带父皇来便是!
只是,父皇吃穷的可不是儿臣,而是您那九弟!”
一听这话,崇德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似乎从未在那九弟跟前儿占到过便宜!
如今,可算是让他找到了好借口!
他笑了一通,说道:
“哼,他倒是个会挑媳妇的!
先前,叶家那老东西还有谁家来着,都逼着朕给他们家的姑娘说媒下旨赐婚!
你那九叔可倒好,一概拒绝,连个借口都没有,只两个字:不娶!
朕还一直担心他会终身不娶,谁成想,他是当真没瞧上那些姑娘啊!
瞧瞧,如今选的这个媳妇,如何?
那二丫头是能文能医啊!
渊儿,你可还记得中秋宴会上,她念的那两首诗吗?朕到如今都还记得清楚!
朕那日专门瞧了,就连那一向自诩文采斐然瞧不上人的叶太傅,都看直了眼!
实属笑煞人也!
再说她那一手的医术,也不知人家是怎么学的,怎么就能将人传人的疫病给看好喽!
这说起来,也不知司骏山那个老匹夫是怎么养的闺女。”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筷子夹菜。
站在崇德帝身旁的张公公几次伸手想要为崇德帝布菜,却都被言辞拒绝:
“你别管朕,没听说吗?这是这家铺子的规矩!”
张公公无法,只得站在一旁看着,心中却在期待着皇上的下一句。
崇德帝与张公公相伴多少年,哪里不知道张公公的心思?
他瞥过去一眼,说道:“行了,你这老小子,赶紧坐下一块吃吧!
省的一会儿饿着肚子,伺候不好朕!”
张公公也不拿乔,听了崇德帝这话,忙坐了下来,嘿嘿一笑说道:
“奴才可不是正饿的俩腿发软,多谢皇上恩赐!”
三个人都爱极了那辣锅,尤其是崇德帝!
他从不知辣味儿的东西,还能这般好吃,就似吃了一口还想第二口,第三口!
他嘴唇红肿的很,被张公公瞧见,一直拿他取笑!
一顿饭吃的热火朝天,三人额间都冒了汗。
崇德帝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不由说道:
“敢情百姓们冬日里爱吃这个,这直接干出了一身汗,都不用烧火取暖了!”
太子见状,将桌上的水果冰粉端了过去,说道:
“父皇不妨尝尝这个,这便是火遍全建州城的冰粉,冰凉爽口,最是适合吃火锅时来上一碗!
为此,九皇婶还开了一家茶水铺子,专门卖这种小甜食,颇受京中各家小姐夫人的喜爱!”
崇德帝瞧着那水晶般透亮的冰粉,只觉那上头的水果似乎摆的并不齐整!
只是听太子这般说,也很给面子的舀上一勺子放进嘴里!
只是,冰粉入口,他顿觉眼前一亮!
这东西果真清爽冰凉,又入口即化,只余满口水果清香!
他不由赞叹道:
“难怪你母后尝过一次,便一直念叨着,这铺子果真是与众不同!
那司家二丫头,倒是个心思细腻的,竟想出了这么奇特的吃食!
等回去时,再去趟她另一家铺子,捎些茶点回去给你母后,省的她又来我耳边叨叨。”
太子不禁莞尔一笑,母后那边的小茶点,他怎么可能忘?
只是这话,他却是不能说的。
父皇好不容易对母后多一分惦念,总是好的!
他点头说道:“是,母后若吃上父皇买的茶点,定是十分欢喜的!”
崇德帝吃完冰粉,正想说些什么,便听外面有人敲门。
张公公见状,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待他回来时,脸色明显有些凝重。
他凑近崇德帝身边,低声禀报道:
“皇上,寒岚人抵达城门了,京兆府尹来请示,是否放行?”
第270章 雅叙捞的不速之客
第270章 雅叙捞的不速之客
方才还一脸享受于美食中的崇德帝,听闻这话,脸上的松快顿时一收!
他看了眼齐南渊,说道:“不想,这寒岚人来的竟这样快?!”
齐南渊在听张公公通禀时,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如今又听父皇这般说,他不由蹙眉道:
“寒岚人一向狡诈,父皇何不将九叔从西郊大营召回?也能给那寒岚人些威慑!”
崇德帝点头,说道:
“恩,他之前也与寒岚交战过几次,想必对寒岚来使的做派更为了然,你派人去叫他回京。”
他说完话,又看了眼桌上没吃完的火锅,不由叹了口气,说道:
“连顿饭都不让人好好吃,这皇帝当的真憋屈!
你母后的茶点,你记得着人去买些送去。
走吧,朕这苦命人还得召集那帮老臣,商量个对策出来!”
太子齐南承忙站起身,过去将崇德帝搀扶起身,说道:
“父皇不必忧心,那寒岚半年前被镇远大将军重挫。
雪峰山西北部,寒岚虽设有重兵把守,却丝毫不敢往前踏入一步!”
崇德帝点点头说道:“这也多亏了蓝老将军带着众将士,镇守西北!
此番若能和谈,也能让蓝家人回京过个好年!”
他二人刚走出雅间,便听一道尖厉的女声传来:
“你们这是何意?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
我可是你们东家的亲姑母,还有他,他可是你们东家的亲大哥,我们今日就是来收银子的!”
这一声叫喊,将各个雅间中的食客,都吸引了出来,纷纷站在游廊上往那处瞧去!
崇德帝与齐南渊对视一眼,那司家二丫头,怕是遇到难缠的主儿了!
方掌柜看了眼四周看热闹的食客,好生对那妇人说道:
“这位夫人,不管您是否司家姑奶奶,我们这雅叙捞的账本与银钱,都是要等东家回来,再一并上交的。
你若是来吃火锅呢,咱们一定是诚心欢迎!
看在您是司府姑奶奶的份儿上,方某做主给您按店里的会员打个折扣。
若是夫人再多求其他,小人怕是恕难从命了!”
方掌柜口中的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骏山的长姐,司骏鸿!
她听闻那二丫头从京郊别院回来后,便借着周氏要她替嫁去给墨膺王冲喜之事,强行将蓝氏的嫁妆收了回去!
这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可将那么多的嫁妆握在手里?
那些死物也就算了,可那日日进钱的铺子,可值钱的很!
如今府上没有个当家主母,那二丫头这些个银子铺子,还不得都听她母亲的分配?
她听了这方掌柜的话,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道:
“我司家的铺子,我想吃便吃,还需要付账?真是笑话!
再者说了,我家的铺子,何时由得你一个外人做主了?”
一旁站着的司槿皓见此,也摆出一副当家少爷的架势,说道:
“如今,我那二妹是死是活,还未可知。
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代替她收银看账!
以防你们这些下人偷奸耍滑,悄悄贪墨了我司家银钱!”
自从他从京兆府出来后,便几次三番听府上下人说起:
二小姐开了家日进斗金的铺子!
恰巧,父亲近日,竟将他每月十两的月例,直接缩减到每月二两银子!
而以往都会悄悄塞银子给他的周氏,如今早已成了废人,哪里还有财路,又如何支援他?
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的司槿皓,身上没了银子,这如何能受得了?
他便跑去与一向疼他的姑母,提起了此事!
二人一拍即合,干脆直接跑来隆兴街,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当真是让他二人开了眼!
看着人满为患,想定个位雅间都要排一个时辰的队伍!
这哪里是日进斗金?这分明是座活金山呐!
他们二人这一唱一和,围观的食客纷纷议论出声:
“只听说这雅叙捞是安平县主管着的铺子,原来是握在她自己手里的?”
“这女子啊,未出阁前,就该安分守己些才好。”
“既然亲大哥来要,就该拿出来,毕竟是司家的产业!”
司骏鸿与司槿皓一听,腰板顿时挺直了不少!
尤其是司槿皓,他没想到,只是随意来试探一番,莫不是当真能拿回一间铺子?
自然,也有与之唱反调的人发声:
“你们莫不是忘了,这间铺子之前可是恒王殿下的!
县主救治小世子有功,专门送给县主的礼!
说到底,这铺子如今乃是县主一人的私产,何时成了司家的产业?
若说,安平县主该在后宅安分守己?
那前些日子徐州水患引发疫病之时,县主以一己之力,治住肆虐蔓延的疫病。
你们那时,怎不说她不该抛头露面?
就让那人传人必死的疫病,传入京中呗!
尔等莫要得了便宜,还在这儿说些伤人心的风凉话,没的丧了良心!”
这些话一说出口,方才还议论安平县主的几人,纷纷闭口不言。
众人这时也才想起,安平县主如今背井离乡,前往徐州赈灾救民!
而他们这些人,却在人家的铺子中吃饱喝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