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梦傅止斐(被短命傅三爷缠上了)全文在线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被短命傅三爷缠上了全文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薛如梦傅止斐)
薛如梦回一礼:“项延瑞,叫我如梦就行了。”
傅止斐在朱家见过项延瑞几面,只是不太熟,忙招呼道:“二姐夫,快坐吧。”
“三爷。”
项延瑞端端正正冲傅止斐行礼后,身子又偏向裴笑。
裴笑忙摆手道:“二姐夫,别别别,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礼,快坐着喝盅茶吧。”
“喝什么茶啊。”
朱未瑾瞪了裴笑一眼,把裴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薛姑娘,直说吧,找我家延瑞有什么事?”
语调颇为急切,和从前一问一答的闷闷样子完全不同。
薛如梦笑了笑:“二小姐性子变了。”
“变爽快了。”李不言插话,“也讨人喜欢了。”
朱未瑾一听这话,眼眶微微泛红,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我从前也有错。”
“谁没错过呢。”
薛如梦牵她坐下,“朱未希可常来瞧你?”
朱未瑾撇撇嘴,不屑道:“三天两头的来,烦都烦死了,还总数落我。”
“这么过分啊。”
薛如梦脸一沉:“明儿个我替你去骂她。”
“别……”
朱未瑾急得去抓薛如梦的手,一抬头,发现薛如梦眼中含着笑,静静地看着她。
她瞬间反应过来,嗔怨道:“薛姑娘也会开人玩笑了。”

“能让我开玩笑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朱未瑾:“……”
薛如梦拍拍她的肩,转身看着项延瑞:“既然来了,我就开门见山了,三爷。”
傅止斐曲起手指,敲敲书案:“二姐夫你过来瞧瞧,这两样东西能不能仿一仿?”
项延瑞走到书案前,手指把腰牌拿起来轻轻一摸:“象牙的?”
“是!”
“说吧,要怎么仿?”
轻飘飘一句话,让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薛如梦上前:“材质可以不仿,但上面的纹路、图案能不能做到一模一样?”
项延瑞既没说能,也没说不能,而是指着一旁的牛皮,慢悠悠道:“这一个呢?”
薛如梦:“和腰牌一样,仿上面的图案,还有文字。”
“象牙用木料代替,牛皮就用牛皮,手上正好有一块。”
项延瑞顿了顿,“两天左右应该能好。”
薛如梦:“可否就在这里……”
项延瑞一口拒绝:“不行。”
“薛姑娘。”
朱未瑾忙替自己的男人分说:“他干活有专门的院子,专门的工具,陌生的地方啊,他做不出活的。”
李不言眼神飘逸到薛如梦那边:小裴爷说这两样东西十分要紧,我跟过去盯着吧。
薛如梦微微一摇头:“项延瑞,你干活我能在边上吗?”
项延瑞不急不慢的清了清嗓子,“薛姑娘不相信我,就另请高明吧。”
“不是不信,是想请教你一些东西。”
薛如梦指着腰牌上的纹路:“比如咱们华国的腰牌,喜欢在腰牌上雕些什么,用什么手法雕。”
项延瑞:“薛姑娘感兴趣?”
薛如梦看着他:“不仅感兴趣,我还想知道用什么方法,能把假造得这么逼真。”
项延瑞脸色微微一变,屋里气氛忽的沉下来。
傅止斐和小裴爷他们有些疑惑地看着薛如梦,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项延瑞坦承这两样东西是假的。
不是说好,只是让他仿一仿吗?
薛如梦其实在项延瑞脱口而出“象牙”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改变了主意。
象牙这东西,只有齐国才产,华国极为少见,可项延瑞轻轻一摸就能辨别,可见他是见识过的。
那么他是怎么见识过的?
通过谁见识的?
背后有没有什么故事?
如果时间不急,薛如梦就打算向他好好请教一番,但仿一仿要两天,她就舍不得浪费时间。
毕竟,对面厢房里还有一支香,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在燃着呢!
沉寂中,朱未瑾走到自家男人身边,用手扯着男人的衣袖,冲他微微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记笑?
明艳,动人,带着撒娇和讨好,看得薛如梦都目瞪口呆。
这是朱家那个满腹怨恨的二小姐吗?
项延瑞看发妻的眼神也微微一愣,半晌,慢悠悠地对薛如梦道:“明日你可早点到项家来。”
薛如梦:“事情紧急,可以现在就去吗?”
项延瑞又看了发妻一眼,见她点头,慢慢道:“可以!”
……
项延瑞说的“你”,自然是指薛如梦一个人。
薛如梦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坐上项家的马车。
李不言有些不放心:“三爷,要不要我偷偷跟着啊?”
傅止斐:“不用,项延瑞靠谱的,两天后我们去接她就行。”
裴笑:“那这两天,我们干什么?”
傅止斐:“你去衙门,我去步家军看看马。”
李不言:“我补觉。”
朱青:“我准备准备去齐国。”
丁一:“我陪三爷去步家军。”
黄芪:“我陪我家爷去僧录司。”
裴笑看着头顶一轮下弦月,一边叹气,一边脑海里冒出四个字:游兵散将。
就在这时,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裴笑一脸不悦:“大半夜的谁啊,马骑得这么快?”
正说着,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竟是冲着别院来的。
朱青眼力最好,凝神一看,“爷,是罗大强。”
他怎么来了?
傅止斐拧眉走下台阶。
罗大强翻身下马,向傅止斐直冲过来:“老大,刚刚接到北城司的报案,陈皮死了。”
傅止斐脸色顿时裂开。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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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要整理后续的细纲和情节,抱歉。
第七百八十七章割喉
“陈皮死了,是被人杀死的。”
罗大强对着自己的脖子切下去:“老大,割喉啊。”
季春的夜,天气不冷不热,风吹上来,已经有了一些暖意,但傅止斐却浑身冷得像一块冰。
他们前脚才从陈皮房里走出来的,后脚陈皮就被人杀了。
为什么?
谁做的?
裴笑见傅五十愣住了,忙踢他一脚:“要不要把薛如梦叫回来,这事蹊跷啊。”
腿上一痛,傅止斐回神,“暂时不用,我先去现场看看。”
李不言:“我也去。”
朱青:“我也去!”
丁一:“我也去!”
黄芪:“还有我。”
傅止斐一点头:“走!”
……
现场既不血腥,也不恐怖。
如果不是枕边一滩血,陈皮还像傅止斐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用一床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窟窿一样的两只眼睛。
颈脖上的刀口很细小,也不深,但直中要害。
傅止斐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刀割过陈皮喉咙时,陈皮都没有来得及睁开眼喊叫一声。
朱青在房里看了一圈,走到傅止斐身边,“三爷,做案的人功夫不错,胆子也大,直接走的是门。”
功夫不错;
胆子也大;
傅止斐咀嚼着这两句话,眉头越拧越紧,“房子四周去看一看。”
朱青:“是!”
李不言、丁一、黄芪三人立刻跟去帮忙。
傅止斐也转身走出屋子。
屋外,陈毛缩着肩膀,满脸是泪的站在门边。
另一处厢房传来老妇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哀哭,听得人头皮发麻。
“什么时候的事?”傅止斐问。
“就一个时辰前。”
陈毛抹一把泪:“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咚的一声,爬起来一看,我哥的房门开着……”
他以为是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