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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烫手的山芋，烧的要死。

佛爷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风情万种的脸，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

只懒洋洋的指着我。

“就用它。”

“是！”得到命令，我开始变着花样的伺候佛爷，心想自己总算脱险了。

却不知，我之所以会全身而退只是因为佛爷觉得好玩，他的身边跟了不少女人，要么蠢而不自知，要么聪明过头，很少有女人能把欲拒还迎玩的这么清新脱俗。

佛爷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透着一股浓浓的危险。

只要我还没有完全离开这个房间，那就谈不上安全。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卖力的伺候佛爷，压根没有注意到又弄脏了人家。

刚才好不容易被我舔舐干净的地方，已经湿滑一片。

◇ 第31章

我知道他们有钱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不干净的玩意弄脏自己，看佛爷屋内的装饰布置就知道，他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

这样一想，我心里不禁一抖。

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我紧张抬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佛爷。

紧张的咽咽口水：“爷，我、我这就给您弄干净。”

赔礼道歉之后，立马弯腰舔舐着。

而后，头顶传来佛爷不满的烦躁的喘息，刚才还挺和谐的场面瞬间支离破碎。

佛爷的手指轻松穿过头皮，将我的长发攥在手里，一用力我就感觉自己的整个头皮像要掉下来。

但我不能有所反应，只是一个劲的跟着佛爷哀求。

面对这种喜怒无常的金主，最好的办法就是服软。

“爷，您——”

“妈的。”佛爷不耐烦的一把将我甩到后面，撞在后面的茶几上面，后脑勺撞在茶几上面，只感觉头晕目眩。

我也没注意桌子上放着什么，艰难的撑着重新跪到地上，抬头看着佛爷，只觉得眼前的佛爷变成好几个，脑袋晕晕乎乎的，一不小心就将桌上昂贵的绿色茶杯砸了个粉碎。

清脆的响声传出，原本站在外面的条子立马进屋。

警惕紧张的看着佛爷：“您没事吧？”

佛爷摆手，条子退到外面。

地上残留有茶杯的碎片，佛爷随便捡起一块碎片，在我的手腕上来回比划着。

我知道，他想要我死，多的是手段。

但佛爷开口竟然是让我赔偿。

“我这个物件儿可是清朝时期的宝贝，说说吧，你拿什么赔。”

“清朝的物件儿？”我脸色骇然大变，哆哆嗦嗦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本就眩晕的脑袋，这下更难受了。

虽说做我们这行的是挣钱，不过钱来的容易，花的也很容易不是。

光是每个月的保养就要好几万，还不包括给会所里的抽成。

单是每个月花在消费上面的数目就达到十几万，那些金主也不是傻子，像顾山河和沈斯年这种长期包养的能有几个。

大多数做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活儿。

如今让我赔偿，我怕是今天把命交代在这儿也赔不起。

“佛爷！”我迟疑了下，跪在碎片上面，那些玻璃碎片将我的膝盖划破，我没有躲，反而小心的握住佛爷的衣角，满脸卑微，“您大人有大量。”

“不要跟我这种下贱的人一般见识。”

“您的这个茶杯我是真的赔不起。”

“赔不起？”原本翘着二郎腿的佛爷慢慢放下来。冷眼看着我。

随后他昂贵的皮鞋踩在我的膝盖上，只要动力，碎片便插入皮肉之中，钻心的疼痛袭来，我不敢出声。

只得卑微的点头，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只要您能放过我，不管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都行？”佛爷听到这话，脚上的力道一点一点放松。

紧接着像是提着破碎的布娃娃那样，轻而易举的将我拽到怀里。

我的血混合着身上的汁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纷纷蹭到他的身上。

佛爷难得没有动怒，只把玩着重新趴在我的胸口。

心满意足的吞到嘴里，看着他这幅样子，我的内心竟然闪过一丝很奇怪的感觉。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而后，佛爷冷脸盯着我：“不用我教你吧？”

“不敢！”我不顾膝盖的疼痛跪在地上，配合着，只听见佛爷发出一声粗重的满足声总算让他满意。

我识趣的为他处理着身上的异物。

耳边传来佛爷不咸不淡的威胁声：“既然没钱，那就帮我做件事吧。”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大概猜出佛爷要我做什么事。

诚惶诚恐的抬头，紧张看着佛爷。

“您不会要把我卖到蓝窟试药吧？”

“放心。”佛爷拍着我的肩膀，脸上是做过情事之后的满足深情。

“这件事很简单。”

“帮我弄死顾山河。”

◇ 第32章

佛爷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话，我吓得后背发凉，腿更是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那双眼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

而后，原本平和没有波澜的脸上带有丁点的笑容。

“洛鸢，顾山河就是这么调教你的？”

“怎么像个河豚一样不经吓。”

很难想象，刚才那句话竟然都是从佛爷的口中说出。

但我也听出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佛爷能当着外人的面跟我调侃，可见在心里认可我的这点小把戏。

换句话来说，我算安全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舒口气，对着佛爷虔诚叩拜。

言语间更是充满诚恳：“佛爷，您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佛爷捏捏鼻子，坐在沙发上未动，但气氛因为刚才的那句话变得缓和不少。他摆摆手，陷入昏迷当中的小妮被条子带下去。

佛爷这时才正眼瞧着我，语气不咸不淡：“我说了，今儿个吃素。”

“至于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就是开个玩笑，别多想，嗯？”

我明白这是佛爷的试探和威胁，在这个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走出这扇门，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忙不迭点头，就差重新磕头谢恩。

活脱脱就是专权统治下压迫的女奴一样。

看得出来佛爷对我的这点小把戏很满足，站起身抖了抖褶皱的衬衫，表情淡然：“那就回去吧。”

“有什么事我会找人联系你。”

“记得，随传随到。”

“是！”我恭敬的低头，抬头的时候佛爷背对着我看着窗户外面，与我刚进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揉揉发软发酸的双腿，咬牙，跪着挪到客房外面。

正好条子从电梯里面出来，看到我卑躬屈膝的模样，眼底带有很浓的轻蔑，未说一句话，踏步走进客房。

我忍着剧痛艰难起身，挪到电梯里面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楼下，小妮被随意的扔到角落里，被风吹的瑟瑟发抖，身上被水浇透，从昏迷当中醒过来，看到我的刹那间，双眼放光，强撑着走到我的身旁。

“鸢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搀扶着小妮往外走。

赌场下面就有专门的治疗室，方便那些有钱人玩的尽心，不小心伤到人命专门设计出来的地方。

以往我们这些妓女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但看到小妮浑身带伤，去医院还要应付那些医生的例行询问。

我懒得应付，打着顾山河的名号成功进入到治疗室里面。

小妮受伤很严重，除过那张脸之外，全身都被开水烫的有不同程度的烫伤，手背上的伤口更是能看见森森白骨，骇人至极。

治疗室内的医生大多见过世面，对小妮身上的伤见怪不怪。

利索的取出碘伏，消炎药，纱布，开始包扎伤口。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小妮被包成木乃伊的鬼样子，透过纱布只露出两双带有血丝的眼。

治疗室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小妮确定四下无人凑到我的耳边，紧张兮兮的说道：“鸢姐，今天我们能全身而退，不见得以后还会有这样的运气。”

“那个佛爷是个狠角色，你以后可要离他远一点。”

“怎么，你知道他？”我抬头看看上面的吊针，将近还剩多半瓶的药水，装作漫不经心的透底。

突然，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当初，我救小妮离开的那个包间，似乎就是佛爷的场子。

所以，小妮听说他见怪不怪了。

“我这样的小人物哪有资格跟佛爷沾亲带故。”

小妮告诉我，放眼整个京圈佛爷也是排的上号，说得上话的，单是国内百分之八十的军火生意都由佛爷负责，更别提国外的一些灰色产业。

另外，像柬埔寨等一些不太发达的地区，还有佛爷专门成立的军队，蓝窟只是佛爷手底下的一个产业而已。

我一边听着小妮的说辞，回想着前面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梦中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