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书姜珍小说和垃圾竹马退亲后,我转身嫁给他丞相哥哥完整版阅读 和垃圾竹马退亲后,我转身嫁给他丞相哥哥全文在线赏析
还一鼓作气想要冲进城内的流民们纷纷后退,惊异地看着这只金色的甲虫。
男子四周,被留出了一块挺大的空地。
“你是西景派来煽动流民的?”
马车上,传来一个女子的问话。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那男子抱着脸上的金色甲虫,想要扯掉,可是刚刚使一点力气,脸上的皮肉就被甲虫虫足上的倒刺勾得生疼。
“还嘴硬。”
马车上的女声轻哼了一声。
“贵人,这里有点乱,还请贵人先进城。”拿着弓箭的将领出声,要贺文书先进城再说。
那枚玉佩上刻着一条翻云覆雨的龙,这马车上的女眷,是皇室中人。
而且,恐怕身份颇高,不然也不能随身带着龙形玉佩。
在东启,扑通民众或是未得皇家允许的达官贵族擅自使用龙纹,视同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
“不急,你也说乱了,总不能每一回乱都拿着弓箭对着百姓吧?”
马车上的女声很温柔,说出口的话却隐隐在敲打人。
守城的将领有点汗颜,因为他每次都这么干,又有点不服气,因为对方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人,怎么知道边境的水深火热。
“请贵人指教!”
将领粗声粗气地抱拳。
他倒想看看,这个张口大道理的贵人如何区分普通流民和混杂在其中的西景奸细。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金光闪闪的甲虫身上。
而且这里还有这么一只妖邪之物,若是处理不清楚,他可没法像钱郡守交代。
到时候,便是再有龙纹玉佩,他也不会再让这辆马车进城!
流民寂静无声,每一双眼睛都盯着马车。
他们也很好奇,这个窝在马车上的女子会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形。
不过他们是希望能处理好的,城门不开,就是因为他们中可能混了西景的人,若是奸细被挑出来,他们也能顺利进城躲避了。
“这位夫人,你有什么办法,尽管使出来。”
“是啊,我们都在城外饿了五六日了,没有活路了。”
看着马车的目光有期盼的,还有几道意味深长的。
“切,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要我说,还是大家一起冲啊!”
“就是,他们守城的就是做做样子,不可能真的杀我们当百姓的!”
人群中,几个男子义愤填膺。
蓦然,马车的车帘掀开,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随着一声女子的呼哨,那玉手隔空轻轻点了几个方位。
嗡——
“啊!”
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翅膀震颤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惨叫。
众人连忙朝那个被甲虫扒着脸的男子看去,只见甲虫已经不见了踪影,那男子捂着脸,在地上翻滚,指缝间,留出鲜红的血迹。
“啊!”
“滚啊!”
金光在人群中闪过,速度之快,形成了一条金色的线,每每停下的地方,都有一个男子倒在地上,捂脸惨叫。
“我劈死你,”一个男子心虚,见那金光朝自己射来,反手从单薄的行囊中抽出一把刀朝金光砍去。
流民们惊呼不已。
眼见那金色的甲虫就要撞上了那寒芒毕现的刀锋。
“啊!”
刀落地,惨叫响起,金色的甲虫临时临头转了个方向,绕开刀锋,直扑那人的面门。
“来。”
马车中伸出那只小手冲金色甲虫勾了勾手指头,那狰狞着口器的甲虫立刻闭上嘴巴,抱起地上的刀,就朝那女子飞去。
流民们看得呆愣了。
只见那虫子把刀递给女子后,就老老实实地悬空停着,两只豆子大的黑眼睛透着乖巧无辜听话,如果不是地上还在翻滚惨叫的人,任谁也想不到那虫子刚刚一口气放倒了这么多人。
“原来这甲虫是这贵人养的啊?”
“吓死我了,就说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甲虫。”
“贵人可是厉害了,有这么只甲虫陪着,难怪不需要护卫。”
“要我说,这甲虫可比护卫厉害得多。”
“喔?”女子纤细的指头抚摸过刀身,“你说不知道,可是你们的刀告诉我,你们是镇国将军麾下的斥候。”
流民听不懂她的话,尚且还在震惊议论贺文书的甲虫,可是城门的守将立刻就懂了。
不敢耽搁,一扫刚刚看轻了贺文书的模样,恭敬上前,双手平摊,“求刀一观。”
贺文书也不藏私,把那刀递给他,还好心地轻轻点了点刀身上的阴刻暗纹提示他看这里。
“没错,是西景镇国将军手下的龙虎卫,”守城的将军再看面前的这辆马车,目露崇敬。
虽然这个贵人一直没有露面,但是这份心性和见识,就让他为自己之前狗眼看人低而汗颜。
“来人,把地上的这几人都带走!”
将军回身,招呼城内的守军出来把地上尚且还在翻滚惨叫的几人全部绑走,自己恭敬冲着贺文书作揖致谢。
“多谢贵人出手相助,不然这些流民恐怕会饿死在城外,我们内心也会过意不去。”
说这,他让开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想要迎贺文书进城。
“举手之劳,你们守城也辛苦,不过这些流民进城之后,你们还需再仔细筛选。”
贺文书交代了。
“你们带着他们先进去,我稍后就去。”
将领也不勉强,自上前安排流民进城事宜,正忙碌着,城中出来一匹快马,他抬眼,看了看,整肃衣冠,恭敬行礼。
“钱郡守,您怎么亲自到城门来了?来的应当就是一个皇亲国戚,末将一定给安排清楚了。”
第239章没人告诉你们我的本事吗?
钱廷翻身下马,快步来到城门处,向外张望,“听说城外来了个贵人能操控金色的甲虫,人在哪?”
他在郡守府中一听说这件事,立刻就牵了马,直奔城外而来。
如果他没有猜错,是王妃来了。
“就在外面……”守将大手一指,可是目光移到城外,哪里还有那辆马车的踪影?
“诶?去哪了?”
守将一头雾水地四下张望了一圈,刚刚还停在城外等着进城的马车竟然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离开了。
“你们谁有留意到刚刚那辆马车去哪儿了?”守将大声问着在城门处排队的流民们。
经他提醒,这些急着想要进城的流民才纷纷反应过来,摇头。
“不知道啊,我们都没有回头去看。”
“那个马车上的女子是谁啊?瞧瞧那个穿官袍的,好像是郡守啊!”
“能让郡守亲自出来迎接的,肯定不是什么平凡人。”
“早知道刚刚我就凑上前看个清楚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贵人。”
流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唠嗑,守将无奈地看向钱廷。
“大人,您认识那位贵人?”
钱廷身形颀长,远远地眺望着城外,官道上,隐隐有两道车辙,向着远方没有边际地延伸出去。
“嗯,”钱廷回身,如果王妃不进城与他相见,想来是有她的原因的,“我母亲的干女儿。”
钱廷没有暴露贺文书的身份,只是简单地把自己家和贺文书的关系说了一下,转身翻身上马,匆匆离开城门。
马车上,贺文书斜靠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趴在她盘起腿间的小金子。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