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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寒心跳快了一拍,干巴巴地“哦”了声。
她又被其他生物吸引了注意力,没再继续追问。她相信商鹤余,既然他说了以后,柳月寒便相信那个以后。
柳月寒今天扩展不少知识点,她偶尔会问商鹤余,商鹤余都能答得上来,柳月寒又问他是不是从前来过,商鹤余说以后办过这类的项目,知道的多一点。
柳月寒服气了,要么说人家赚钱,哪行都沾一点。
下午玩了个高兴,东瞧瞧西看看,连拍照都被忘在脑后,等到快结束时,柳月寒才想起来这事儿,她看了眼商鹤余手中的相机,想了想说:“老公,我们用手机再拍一张合照吧?”
商鹤余欣然接受。
出了水族馆,商鹤余带着她去吃海鲜,吃过饭,两人沿着人行道散步。
七点钟,雾城的天还不算暗。但街边的路灯已经开始营业,酒足饭饱后来散步的情侣很多,柳月寒学着他们,挽着商鹤余的手臂,依偎着将一半的身体倾斜在商鹤余身上:“好饱。”
商鹤余:“给你揉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柳月寒笑了:“大庭广众。”
商鹤余不当一回事:“没关系。”
柳月寒说:“我可不想让宴总以这种方式上头条。”
商鹤余道:“没人关注我。”
柳月寒轻瞥了眼周遭看他们的行人:“好像是有的。”
商鹤余淡说:“你不会出现在新闻里。”
柳月寒:“嗯?”
商鹤余的手搭在柳月寒腹上:“我会保护你。”
柳月寒激起微妙的涟漪:“老公,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顿顿,她道:“我可不想被人肉,到时候大家说我赢木清是因为有资本在背后运作怎么办?”
商鹤余有那么几秒没说话,柳月寒狐疑:“你装深沉呢?”

商鹤余想了想,还是没把木清工作室是他查的说出来,柳月寒当初说想自己解决,商鹤余便没再管,结果解决了半月,一直僵持着,他才在背地查了查,反倒抓了木清的辫子。
沉默一会儿,商鹤余说:“没,想起点私事。”
既然是私事,柳月寒便没再问,笑笑,装严肃道:“和我在一起还能分心,是我魅力不够啦?”
商鹤余染上些笑意:“怎么会。”
柳月寒不听:“怎么不会?”
商鹤余安抚般弯腰亲了亲柳月寒的额角,柳月寒一下被他哄好,嘀咕说:“就会这一套。”
商鹤余嗯声:“我比较笨,会的东西不多。你慢慢教我,我慢慢学,好不好?”
这一听,柳月寒哪里还能说不好,耳根泛红,支吾道:“...其实我也不太会。”
商鹤余:“那一起学。”
柳月寒没有和他一起学习的意思,耍赖说:“你自己上网学。”
商鹤余捏了捏她耳垂:“可以。”
散了半小时步,柳月寒及时停下:“不能再走了,晚饭都要消化了。”
商鹤余:“想吃什么?”
柳月寒:“又吃?”
商鹤余:“夜宵。”
“……”
柳月寒虽然不太在意...她有点在意身材。
这段时间胖太多了,柳月寒有心控制,每回都被商鹤余的几句话打败,她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义正言辞地拒绝商鹤余,并表示自己从明天开始一天只吃两顿。
商鹤余说:“你今天也只吃了两顿。”
柳月寒心说何止,两顿正餐以外她还吃了糖葫芦,烤鱿鱼...等等。
这会儿代沟显出来了。
柳月寒费力地解释:“我的意思是,除了中午和晚上的两餐,其余时间不吃东西。”
商鹤余:“你会饿。”
柳月寒倒没说不会,不以为然道:“我可以喝水。”
商鹤余皱眉:“水怎么饱?”
柳月寒:“你不是在控制身材吗?为什么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商鹤余坦然:“我习惯锻炼,吃的清淡。”
“那就对了。”柳月寒说,“我觉得你这办法很长寿,我决定和你一起实行。”
商鹤余不语。
他曾听秦如溪说过,像柳月寒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喜欢被约束,想吃什么随她吃,好不容易讨个小老婆,别过两天被商鹤余折磨跑路了。
商鹤余谨记,不断给柳月寒投食,没想到对方居然喜欢清淡点。
“好。”商鹤余说,“但出来玩就开心的玩,等回去后实行来得及。”
柳月寒想想也是,好不容易出来玩,不多吃点雾城美食,多无趣:“我同意!”
商鹤余忍笑,和柳月寒一道回了酒店。
洗过澡瘫在床上,柳月寒找了部电影看,商鹤余则又开始忙公务。
柳月寒挺佩服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能抽出时间就抱着电脑看报表。她要是有这个觉悟,画漫十大画家里说不定能有她一席之地。
看了眼银行卡余额,柳月寒觉得自己可以放松一下。
等她看完一部电影,商鹤余也忙完了。昨晚睡得太多,柳月寒这会儿还不困。等商鹤余上了床,她便凑过去靠商鹤余怀中,拿着遥控器按:“你想看什么?”
商鹤余:“都行。”
柳月寒:“没有都行。”
商鹤余迟疑一瞬:“看你想看的。”
柳月寒抬杠:“我没有想看的。”
商鹤余无奈,亲了亲她。
柳月寒为了不吃夜宵,洗完澡后连牙都刷了,酒店牙膏是薄荷味的,刺人。
味道相同,她却觉得商鹤余的味道更好闻,于是转了个身,坐在商鹤余大腿上,深入这个吻。
商鹤余被她激的起了反应,柳月寒像没事人一样嘿笑了两声,笑完就要溜。
商鹤余捉住她的脚,哑声道:“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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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寒被亲的眼睛水汪汪,她卖委屈:“老公,我怕疼。”
商鹤余:“……”
脚被松开,柳月寒来了劲,往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你不管管它?”
商鹤余:“管不了。”
柳月寒又一次坐他腿:“叫声老婆,我帮你管管。”
她叫商鹤余那么多次,商鹤余还没叫过她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公平。
商鹤余难耐地亲了亲她的耳垂,“老婆。”
柳月寒腾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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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柳月寒起床时发了脾气。她倒没和商鹤余吼叫,只是默默到床角处哀怨地看着他,商鹤余自知理亏,又不能轻举妄动,只好与她面面相觑。
柳月寒委屈地说:“腿疼。”
商鹤余拾趣地认错:“我的错。”
昨晚在柳月寒的要求下,商鹤余没做到最后一步。他只在边缘顶了顶,一下来了兴趣,从下面抓着柳月寒的手又亲又吻。
柳月寒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亲他的脸颊。一个悬空,商鹤余吻在柳月寒的脊背上,以这样的方式与她沉沦。
柳月寒当晚还没多大感觉,结束后她窝在商鹤余怀中睡了一觉。谁想到第二天早上起床,那腿就像被人打了似的,哆哆嗦嗦地洗了漱,拿了件裤子穿,疼得直掉眼泪。
柳月寒憋了憋气,还是没忍住控诉他:“我昨天说几次了?你根本不听。”
商鹤余拿了药膏给她涂,看着密布的指痕和红肿,他登时后悔,心忖再这样下去,蜜月旅行将成为他婚姻尽头的最后几天,于是讨好地碰了碰柳月寒的手说:“下次不会了。”
柳月寒:“你上次也这么说。”
商鹤余:“这次我听你话了,没进去。”
柳月寒:“……”
这就算听话吗。
柳月寒更委屈了,商鹤余简直在说瞎话。
“我们结束旅行吧。”柳月寒说,“回芜江,像从前一样分房睡。”
商鹤余顿了下。
“好吧。”他几不可闻地说,“如果你想的话。”
话说的没头没尾,像示弱,又有点...
到底谁才委屈啊,明明穿牛仔裤磨腿的人是她。
柳月寒叹了声气:“你别这样。”
商鹤余生硬地转移话题:“今天想去哪玩?”
柳月寒本来就没想好说什么,商鹤余移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