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时姜柠初(岑凛时姜柠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岑凛时姜柠初)岑凛时姜柠初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岑凛时姜柠初)
啪嗒把手中的资料摔在桌上,岑凛时冷清的问:“姜柠初,你能有你自己的主见吗?”
岑凛时摔资料的动作,姜柠初盯着他不说话了。
他刚才对叶楚可不是这态度。
果然不被喜欢的,不管做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就连给他送吃的,就连活着,连呼吸空气都是错。
目不转睛看了岑凛时半晌,姜柠初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不温不火的说:“在我和你的事情上,我没有自己的主见,你爸妈的话就是圣旨,我违抗不了。”
不仅违抗不了岑凛时他爸妈的话,姜柠初更怕她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把她养大多不容易,让她听话一点,乖一点。
话说回来,陆天扬对她还是好的。
两人结婚的时候,他给岑凛时下了死规定,岑凛时不能提离婚,不能对不起她,要尽所能去经营这段婚姻,不然净身滚出陆家,财产和家业全部归她。
两人实在过不来的话,那也先磨合三年后再说。
眼下,只剩下最后一年了。
看岑凛时被怼得不理她,姜柠初起身走到办公桌里面,拿起碗筷,学着叶楚娇滴滴地说:“北城,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就吃一点嘛!”
岑凛时抬头看向了她,姜柠初冲他眨了眨眼,把一块排骨递到他嘴边。
姜柠初一撒娇,岑凛时有点愣住了。
鬼使神差张了嘴。
姜柠初却啪嗒把饭盒摔放在桌上:“妈的,还真只吃姓叶的那一套。”
紧接着,把筷子重重地砸出去,没好气的说:“爱吃不吃,谁他妈要惯你了。”
所以离开岑凛时办公室之后,姜柠初还特意和他秘书交代,说家里送饭过来了,不用准备了。
然而,等到了晚上九点多,却又被秦海云的电话吵醒了。
说岑凛时拉肚子拉到脱水住院了。
姜柠初心里咯噔一响,起床换了衣服就去医院了。

到了病房,秦海云说累,姜柠初就让她先回去了。
姜柠初送走秦海云再次回来病房时,岑凛时抬眸看着她说:“姜柠初,你长能耐了,都敢给我下药了?”
姜柠初走近过去,帮他拉了拉被子:“别说的那么不近人情,人家两口子下的都是春药,哪有下泻药的。”
“不承认?”说着,岑凛时就把手机摔到姜柠初跟前,上面正播着她进药店的监控视频。
之后,他又把一张购药记录单扔在她脸上。
把柄被人抓住,姜柠初看着他,陷入沉默了。
四目相望,岑凛时以为她会解释,结果姜柠初却突然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把持不住。”
“姜柠初。”岑凛时脸色一沉,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向了她。
接住砸过来的枕头,姜柠初淡定又有理地说:“你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被逼得要死要活,给你下点药找点心理平衡也不为过。”
岑凛时听后,抬手抓着她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跟前,声音低沉浑厚地问:“姜柠初,你是不是吃醋了?”
岑凛时的问话,姜柠初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放心,我吃屎都不会吃你的醋。”
姜柠初爽朗的笑声,岑凛时猛地一用力就将她又往跟前拽了一把。
砰!额头撞在岑凛时的额头上,鼻尖撞在他的鼻尖上,姜柠初疼的倒吸一口气。
眉心紧紧一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岑凛时温热的唇忽然毫无征兆的覆盖在她的唇上。
第5章现在这情况,你硬得起来吗?
一时之间,姜柠初怔住了。
岑凛时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姜柠初的诧异,岑凛时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松开她说:“不是每天喊着要生孩子,怎么着,还等着我伺候你?”
姜柠初恍然回神,抬手就去解他病服的扣子,还顺嘴问了句:“现在这情况,你硬得起来吗?”
姜柠初的这张嘴巴,岑凛时是真想拿针线给她缝起来。
于是,冷不丁扔开她的手:“衣服你倒是脱得顺手。”
之后又转移了话题:“下药的事情,等你爸妈明天来了再说。”
被岑凛时扔开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姜柠初沉了脸:“岑凛时,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岑凛时招谁惹谁都行,但是不能招惹她爹妈。
她爹妈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底线。
岑凛时淡漠的看着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
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瓶药扔给了姜柠初:“要么把这些都吃了,要么让你爸妈评理。”
拿起岑凛时砸过来的药,看着是泄药,姜柠初一阵无明火。
但又不得不压着怒火,咬着牙说:“行,岑凛时你狠。”
宁愿在医院里住几天,姜柠初也不愿意她妈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训她。
紧接着,把那些药倒在手心,就要往嘴里扔。
看姜柠初真要吃,岑凛时再次抓起枕头,不轻不重又砸了她一下。
手心里的药散落一地,姜柠初抬头看他时,岑凛时淡漠道:“我他妈没你报复心重。”
姜柠初一下就笑了:“你舍不得就直说。”
岑凛时一个冷眼扫过去,姜柠初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说话了。
病房陷入了安静。
没一会儿,秦海云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
姜柠初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
每喂岑凛时一口粥,姜柠初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
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岑凛时嘴边。
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
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
夜深人静,岑凛时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姜柠初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岑凛时抬起右手,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往事一涌而上,岑凛时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姜柠初的头上,自言自语的问:“就那么恨我,不惜要我的命?”
只是经历过那一次,还有那场大火,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让她生孩子。
他们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互相煎熬。
后来,直到出院,岑凛时也没有把姜柠初下药的事情抖出来。
陆柠初这头,照顾到岑凛时出院,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
两人这一别,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
这天中午,岑凛时刚从ZF开会回来,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
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