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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便飞奔了起来,她也不敢去骂他,或者怎样他。ł
只好挪了挪身子,坐得离他远一点。
可即便如此,腰身上刚才被他抱住的地方,还是觉得灼烧不已。
而车厢里,阮棠被江昀风抱上来放下之后,她立马就坐的离他远远的,好似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江昀风睨着她许久,黑眸里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阮棠看了他一眼,心下忍不住发怵。
这人阴晴不定,该不会又想着怎么折磨她了吧?
阮棠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身子紧紧地贴住车厢壁,惊慌的鹿眸里都是警惕。
江昀风最后无奈地扯了下唇角,而后在软榻上斜靠下,闭上双眸。
阮棠见他闭上眼睛,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有任何动作,觉察可能没有危险了,她紧绷的身子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从行宫到靖安侯府要两个时辰,车子摇摇晃晃的。
摇得阮棠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醒了的酒劲儿,好似又上来了,她竟忍不住开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而软塌的人,在她的头垂下,一点一点的时候,就已睁开了眸子。
看着她鹌鹑般的模样,唇边忍不住露出一抹浅笑。
他坐直身子,正欲将人揽到自已跟前。
谁知马车突然一阵颠簸,车身开始左右剧烈地摇摆了几下。
本来打瞌睡的阮棠就坐得不稳,这样一摇,因为惯性人也离开了座位往一边倒去。
她惊得睁开眸子,可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直接往江昀风坐的那处倒去。
而江昀风也顺势抬手,将人搂住,压向自已的怀里。
马车很快趋于平稳。

阮棠惊魂未定,抬眸便撞进了江昀风那双幽深晦暗不明的黑眸里。
里面有她熟悉的暗潮涌动,亦有她看不明白的情绪。
她怔愣了片刻,急忙垂下眼眸,才开始挣扎着起身。
但压在她腰间的那只炙热的大手却岿然不动,隔着不甚厚实的春衫紧紧地贴着她,熨烫着她的肌肤。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有些慌乱。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还请殿下放开我。”
然,江昀风只是轻笑一下,而后轻声唤她:“阮棠……”
“……”阮棠不得不抬眸看向他。
“是你自已投怀送抱的,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他轻笑着,搂着她的腰身,翻身,将她与他换了一个位置。
未等阮棠反应过来,他的吻便落下……
他不似以往那般霸道凶猛,薄唇一开始只是在她娇嫩的唇上轻轻,细细研磨。
阮棠怔愣了好一会儿,一双水润的眸子扑闪扑闪的,像是受惊的鹿儿。
江昀风没有深入,在她唇上吮吸一会儿,便辗转来到她的耳鬓,而后缠吻到耳背,耳垂。
她的耳垂娇嫩,又透着粉嫩嫩的颜色,诱人至极。
江昀风轻轻啃咬一口,阮棠便忍不住颤抖。
几次的交锋,他很清楚她的敏感之处在哪儿,轻而易举就可以让她全身发软。
但也是这一咬,让阮棠的意识回笼。
她刚刚竟然沉溺在他的温柔中,这可真的要命。
她放在他的胸膛的手推了推,脑袋也偏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唇。
可他却随着她的动作,一直追逐着她,身体上的重量也故意往下压。
她的手直接被他挤压得动弹不得。
他的唇从耳垂处再次回到她的唇上,这一次他不再轻柔,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狠狠地吮住她的唇瓣,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贝,探入她的口中,开始疯狂搅缠。
阮棠又羞又恼,想要故技重施,可江昀风似乎已然了解她,在她想要咬他的时候,退了出去,但依旧裹着她的唇……
第79章 撩拨
如此反复几次,阮棠被他逗弄地羞恼不已。
而后又想到刚刚在行宫湖边,他抱着别的女人的画面,更是觉得膈应不已。
现在亲着她的这张嘴,不定刚刚已经亲了那个女人。
她虽然不是个古板老派的人,但是,他将将亲过别人,又来搂着自已啃,她就是接受不了。
但又无法躲避他的掠夺,气急败坏之际,贴在他胸膛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她灵光一闪,手指曲起,隔着他的衣衫,便掐了下去。
“唔……”江昀风裹着阮棠的唇,哼唧了一声,暧昧至极。
下一秒他倒是放开了她的唇,但是看着她的目光却愈发猩红。
哑声道:“掐哪呢?”
阮棠的手还放在他胸前,掐着他的肉,本来还有迷惘的眼眸,因为他的一句,顿时清明不少。
她知道她用了力,以为他要生气了,眸子里又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手上的劲儿也卸去不少,但因两人贴得极近,她一时无法撤下自已的手。
江昀风睨了她片刻,才稍稍起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而后垂眸看向她的那只纤纤玉手所在之处。
阮棠也不由地跟着他的视线,落在她自已的手上。
马车厢里挂着煤油灯,光线昏暗,但是还是能清楚地看见她自已的手指掐住那处的位置。
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胸前‘小红豆’所在的位置。
阮棠并不知道自已掐的位置会是这里。
她印象中,他全身的肉都是硬邦邦的,刚刚掐着的时候,她还在脑子里郁闷了片刻。
还以为是不是他这几天疏于锻炼,导致肌肉松弛了。
没想到根本却是……
阮棠双颊‘轰’的一下就爆红了,慌慌张张地松开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解释。
“不是故意的?”江昀风说着,身子再次压向她,唇边露出一抹邪肆的笑,而后附到她耳边,轻声撩道:“本王可不信!”
说着轻轻地蹭了她一下。
“你定是故意撩拨本王,现下这般……你说如何是好?”
两人贴得很近,他暧昧又炙热的气息全数落在在阮棠的脸上,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紧紧地拧着双眉,毫无底气反驳道:“我没有,殿下误会了。”
她掐了他的敏感之处,确实不应该。
可他那处,明明早就……
从他压着自已吻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
哪里是因为她的这一掐而被撩拨起的。
他自已管不好自已的下半身,怎地能赖给她?
况且现下她可不想和他再做那破事,又怎会撩拨他?
亦不想再喝那什么劳什子避子汤。
她最近晚上睡觉手脚愈发冰冷了。
原身的这具身体本就不是特别壮实,还有宫寒的毛病。
在苏州的时候,经过她自已的调理,倒是好得差不多了。
可自从被他逼着喝了几回避子汤,一朝便回到了解放前。
之前吃的那些滋补调理的药通通都白吃了。
何况现下还是在马车上,外面还坐着他的侍卫和她的侍女呢,他不要脸面,她还是要的。
阮棠忍着心下的不痛快,几近哀求道:“求殿下怜惜,我身子不舒服,不能服侍殿下……”
“无碍,本王可以服侍你,本王轻点……”
“可我不想要殿下的服侍,求殿下放过……”
本来已经埋首在她脖颈间啃咬的男人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着,眼中亦带着几分不悦:
“阮棠,本王发现你最近是愈发得寸进尺了,是不是本王太过纵着你了,让你拎不清自已的身份?”
他对她都已经纡尊降贵,只要她取悦一下自已就那么难吗?
就非得时时扰了他的兴致才痛快?
还是她就真的那么稀罕那沈千祎?
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