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安孟皎(你是我此生所幸)全网首发最火小说-主角你是我此生所幸的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
他们的根据地并不是在什么山中,而是在巨大的戈壁之后,凿出的一个个洞窟,用一个栈道连接了所有洞窟,形成了天然的避障。
洞窟隔壁之后有一个巨大的荒漠,旁边挂着山寨的旗帜,像是一个天然的马场。
那人将我们带到其中一个戈壁之前,那里的被挖了一个巨大的石窟,重兵把守着,依稀能看见里面的一些木质结构。
“可以进去了。”
我点点头,正想进去,那人却伸手拦住了我们。
他看了看我身后的孟砚安:“只能一个人进。”
孟砚安眉间一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我忙握住他的手腕,用了些力度,笑道:“你在外面等我。”
他抿着唇,没再说话。
我被带领着进了石窟,幕帘缓缓拉开,我身心瞬间冷了下去。
只见一个雄壮的男子背对着我坐在床上,而他的身下,正压在司徒明皎!
第31章
这绝对是我此生最不愿见到的场景!
司徒明皎没有挣扎,只是在听见动静的时候转了转眼珠,瞬间便僵住了。
那大汉从床上起身,金发碧眸,极为高大,坐在一旁的骆驼皮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认识?”
我忙收回目光,紧紧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才说道:“不认识。”
我不能说认识,心中只写了柳廉被抓,丝毫没提到司徒明皎,他们应当不是一起被抓的。
那我便不能多说一个字。
说多错多。

那人不疑有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带了多少钱。”
“三万两。”我说。
他点了点头,爽朗的笑了:“商人果然有钱。”
随后从桌上倒了一碗葡萄酒递到我面前,一双目光如鹰般凌厉:“这么久过来,渴了吧。”
我心中止不住狂跳,看着那杯酒如同一杯毒药,推拒道:“不渴。”
“别客气。”他将酒又推近了一些,“交个朋友。”
我退了一步,说道:“不必了,我同伴还在外面等我。”
我将“朋友等我”这几个字咬的极为重,他的笑瞬间消失了,看向门口的小厮。
那人点了点头,他垂眸片刻,笑着将碗放回了桌上:“那便不喝酒了,我叫那图蓝,你叫我那图,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慕砚就好。”我礼貌地笑着,并不想与他过多纠缠,“请问我可以去看看我的活计吗?”
那图蓝笑了,眼神有些锋利:“当然,不过不是现在。”
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你们中原女子地位如此底下,你竟能从商做出如此成绩,我很感兴趣,可以聊聊吗?”
当然不行。
我闭了闭眼,默念了几遍人在虎穴须低头,方才说道:“自然。”
“哈哈哈哈哈好!”那图蓝招来小厮,“去准备宴席,今晚要和这位慕砚小姐彻夜长谈。”
那小厮应了,准备下去的时候,我喊道:“等等!”
那图蓝看向我,我说道:“我的随行不能和酒,还请为他安排个居所。”
“自然。”那图蓝随意说道,“不必看着他了,让他去西边的石窟。”
我看着那小厮安排下去,胸幕帘的缝隙中,看见孟砚安离开方才放下心来。
希望他今晚可以多摸些地方。
突然,床上传来一声轻咳。
那图蓝忙将我抛在一旁,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了司徒明皎的手。
我心中一紧,却见他的动作堪称轻柔:“哪里不舒服?”
司徒明皎抿着唇,头一偏,柔弱无骨的埋进了被褥中。
那蓝图面色一慌,张嘴便要喊医师,我先一步说道:“我来看看吧。”
那图蓝存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管他,走过去看了两眼便说道:“估计是来葵水了,是否腹痛难忍?”
司徒明皎弱弱的点头,那图蓝说道:“对,近些时日总是腹痛,可有缓解之法?”
我说道:“需得按几个穴位,不过还是不便有男子在场……”
说罢隐晦地看了他一眼,那图蓝面色沉了一瞬,看了看司徒明皎苍白的脸,点头出去了。
我见私下无人,方想开口。
却被司徒明皎制止了,她牵过我的手,缓缓在我手心写下——“隔墙有耳。”
第32章
我心一沉,方才慌乱的心冷静了下来。
掀开她的被褥,看着她衣衫整齐,身上并无任何痕迹,心下微微一松,方才问道:“姑娘疼了几日了?”
司徒明皎会意,说道:“一月前刚来此处便开始痛了。”
我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为她按着腹部:“可有去过阴冷的地方。”
“刚来时去过一两日,之后便一直在这里。”
阴冷之处,是牢房。
这里果然有地牢,想必柳廉就被关在那里。
我又问道:“那两日可有见光?”
“不曾。”司徒明皎说道,“日光被戈壁遮住,看不到光。”
戈壁所挡,地势为东,方才那蓝图将孟砚安安置在西方,想必牢房就在东方。
“当时可有痛楚?”我的心微微颤抖,我不知道这里是否会对柳廉用刑。
司徒明皎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是水土不服,病的难受。”
柳廉病了,无人去医。
“我知道了。”
我点头,颤抖地收回手,为她盖好被褥:“此病难医,需慢做调理,我为你开几位药。”
“三菱、白芍、使君子、当归,请谨记。”
不要着急,我们需要从长计议,等到摸清地形,可以救你回去。
司徒明皎听懂了言下之意,双眼绯红,重重点头道:“谢慕砚姑娘。”
话音刚落,那蓝图便掀开幕帘进来了,笑着看着我:“慕砚姑娘真是多才,还精通医术。”
我摇摇头:“不过是些皮毛。”
“哈哈哈哈哈哈哈中原人果真谦虚。”那蓝图说道,“宴席已经备下,慕砚姑娘和我来吧。”
我跟上他的步伐,穿过一个个的戈壁时心中仍不住流下冷汗。
方才那应当时那蓝图的卧房,半夜带走一个柳廉并不难,若是要带走同睡一房的司徒明皎,那便是难如登天。
该怎么办?
宴席间那蓝图谈天说地,我没敢喝酒,便与他说了好些奉承话。
“其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