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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绷起的西装裤,霎时心乱如麻。
他哑着嗓子问我,“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我摇了摇头。
蝶女在被买主‘破茧’之前,要保持绝对的纯洁。
自打我十岁被卖后,就没见过男人。
他眼里迸射出兴奋又嗜血的光芒,将我松绑。
我瘫软在地,脚踝被勒的通红。
他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拽起我的头发,按在他胯下,“我教你。”
我嘴唇瞬间惨白下去,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少爷,我是您父亲的蝶套儿,我不敢...”
他眉骨暴戾抖动,“我是不如那个老东西吗?!”
我噙着泪拼命摇头,“被督军发现,我会死的!”
下一秒,他从腰间掏出一柄精巧的手枪。
熟练上膛,黑漆漆的枪口抵住我的蝶套儿,一字一顿。
“那我现在就打死你!”
我几乎要窒息了,又不敢违抗他。
心想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先活着。
下定决心后,我缓慢在他面前蹲下,屈辱低头,触碰他的炙热……
第2章

脸上弹来滚烫的触感,我眼泪险些被打出来。
他颈部后仰,无比戏谑注视我的反应,“见过吗?”
我脸颊红透了,低着头没吭声。
我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
他蛮横捏起我下巴,强迫我继续低头。
他带着我的手,一寸寸向上。
我手心传来炙热的跳动,烙铁似的,烫的我发抖。
沈枭眼底的火种却被彻底点燃,他喘息命令我。
“夹住!”
接着,冰冷的枪管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浑身一颤,在他的喘息中听号施令。
睨着我笨拙的动作,他眸底的欲色又深了三分。
“还挺会。”
沈枭微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跪在他身下满头大汗、潮红放荡的我。
我耳朵都冒烟了,两颊麻木,头上渗出密密细汗。
在强烈的视觉感官双重盛宴下,他终于有了反应。
一声低吼,他捞起我的身子朝红木椅上一摔,不顾我惊叫,强行压了上来。
透过窗边一抹光,沈枭喘着粗气,单手解纽扣,上身完全赤裸,精壮的肌肉线条层层贲张。
我惊惶无措下大声说,“督军马上就回来了,别这样!”
他掐住我的后腰窝,冷笑,“你没得选!”
我的心彻底凉了。
沈枭和天下男人都不同。
他是匪首,是毒枭,是软硬不吃的冷血野兽,怎么会怜惜一个女人!
他手托住我腿根,用炙热威胁我。
直到抵达蝶套儿前,才停下。
我以为他心软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将我转了个方向,牟足了劲儿向前。
我瞳孔猛缩,抗拒着他。
他眸子一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怒斥,“找死!”
就当我以为要交代时。
下一秒,门口士兵一嗓子透过墙壁传了进来,“大少爷,督军回来了!”
屋内糜情一瞬间戛然而止。
我瞬间懵了,愣在原地死盯着那扇门,恐惧铺天盖地席卷了我。
沈枭反应迅速,他从我身上下来,鞋尖儿挑起红绸,盖在我身上,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回床上。
自己则是套上外衣,端坐床边呷茶,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听到门吱嘎推开,我掀开被子一角。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迈着慷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外面罩了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头发很短,干脆利索。
鼻梁上带着金丝框眼镜,衣领整理的一丝不苟,手上戴一双白丝绒手套,儒雅又贵气。
沈枭将茶盏放定,不紧不慢抬头,“父亲。”
我身子一抖,险些闪了舌头。
眼前英气十足的男人居然是我要伺候的督军?
督军目光落在床上臃肿的一团,笑了笑,“你辛苦了。”
沈枭隔着被子掐我的屁股,隔了几秒才回答,“的确辛苦。 ”
督军脱掉灰色大衣,挂在门架,露出里面崭新的军装,直奔红木椅,从容落座。
椅把儿上渍着几滴方才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罪证,在吊灯下清亮夺目。
他蹙眉,指尖沾了些许。
我下体一紧,心脏不受控地狂跳。
好在,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拭去,什么都没说。
“西北园区新进一批货,你带人去边境拦截,货拿到,别惹麻烦,立即带回。”
沈枭扯开另一边的红木椅,大大咧咧坐下,“何必费事,一炮炸烂他们头儿的老巢,杀光他们的老人、孩子,女人留给我们的雇佣兵...”
他越说越兴奋,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眸光嗜血。
督军陡然沉下脸,“你干脆把我也炸了。”
沈枭见督军生气,耸了耸肩,“您可真是越老越开不起玩笑,知道了,我尽量少杀人。”
督军闭了闭眼不再说话,沈枭自觉无趣,起身离开。
当他鞋尖勾住门槛儿那一刹,督军威严的声音传来,“衣扣不系,当心感冒。”
沈枭身子一顿,皮笑肉不笑的,反手关上了门。
房内只剩我和督军。
他靠在红木椅背,面朝空气实则却在问我,“我那孽子,吓到你了吗。”
我的心咯噔一跳,立即从床上蹦下来,跪在他脚边颤声道:“回督军,没...没有。”
督军扫了我一眼,微愣,迅速移开视线,“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也一愣,暗嚼这话的意思。
他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递给我,喊我穿上,自己则是背身静等。
我一眼认出这是老苏绣的款式,针脚扎实,手感绵密,在当年定是价值不菲。
细看下,边角不可避免的泛黄发旧,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衣服仍然干净整洁,淡淡一股儿茉莉香,可见珍藏之人格外用心,我穿上正合适。
督军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平静。
他摘掉手套放上圆桌,指尖拨弄着茶盏的瓷纹。
我想茶壶里的茶凉了,起身新泡了一壶。
督军注视我熟练的手法,有些出乎意料,“你会泡茶?”
抛开我自小在水乡长大。
单论这八年被囚的光景,别说泡茶,唱曲儿、文物古董、陶瓷绣品,为了能活,我都豁出命的学。
我恭敬弯腰,说老家在苏州,母亲是开茶馆的,对茶艺略知一二。
他眼里一亮,问我多大,我说十八。
他笑了笑,眼角压出几道细纹,“很美好的年纪。”
我有一下没一下偷看他。
督军看着一点也不老,他背脊笔直,穿着简单的白绿军装,凑近了闻,身上一股淡淡的水墨香味儿,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