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贺兰殷(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本小说无弹窗阅读
他一代雄主的形象?他们跟他那么久,根本不信任他,内心深处依然觉得他是个会拜倒女人裙摆的蠢货?
如果桑宁在这里,定要说一句: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贺兰殷忍着怒火,强作平静:“朕知道你们都想要她,正因如此,才不会赏给你们。你们今天为了她就敢在朕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焉知后面会不会被她蛊惑干出其他蠢事?”
是他该提防他们的定力好吧?
一群为女色昏头的蠢货。
“陛下多虑了。”
“不管朕多虑不多虑,你现在即可退下,此事不可再提。”
“……臣告退。”
风雀仪简单行了礼,退出去了。
贺兰殷见他离开,继续洗漱,等躺到床上,又郁闷得睡不着了。那妖妃夜夜入他的梦就算了,现在还去勾引他的心腹大臣。
真是该死!
他越想越气,到底睡不着,便去了华阳殿。
殿里一片寂静。
内廷侍卫们守在门外,看到他,正要行礼,被他示意噤声。
他推开殿门走进去,里面灯光明亮,绿枝守在床边,睡眠很浅,这会醒来了,一抬头看到他,扑通跪着,小声说:“陛下——”
贺兰殷没说话,朝她摆了手,示意她出去。
绿枝不想出去,瞥一眼正睡得香甜的桑宁,更加小声:“陛下有什么事?娘娘睡了,不便接驾。”
贺兰殷心情正不爽,见她墨迹,忤逆她的意思,直接喝道:“没你的事,滚出去!”
绿枝:“……”
她到底怂,眼泪一吼,就下来了,临出去时,唤了几声“娘娘”,想把桑宁叫醒了,免得被皇帝“欺负”。

可惜,桑宁睡得很沉。
绿枝出去了,没关殿门,就坐在门槛上,像是看家的小狗盯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贺兰殷来的路上,准备给妖妃一点眼色瞧瞧的,起码喝令她老实些,休养蛊惑他的大臣,但真的看到了她,睡颜安详,呼吸平稳规律,胸口缓缓起伏,带动着薄被高高低低的波动,偶尔一下呼吸重了,薄被顺着往下滚落,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她竟然没穿衣服,是裸睡的!
真是放荡!
他却不自觉地被她放荡的曲线吸引。
那雪里两点红梅,太艳了。
他看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差点都忘记自已过来的本意了。
“桑宁!醒醒!”
他想把人叫醒了,教训一通,就回去睡觉。
桑宁也确实被叫醒了,但她不睁眼,就装睡。她睡得正好,狗皇帝扰她好眠,罪该万死。她被子里的双手捏成拳,忍住暴打他的冲动。
贺兰殷看出她呼吸有变,就说:“朕知道你醒了,不要装睡了。”
桑宁不理会,就闭着眼。
贺兰殷觉得她藐视君威,便四下扫一眼,寻了一支狼毫毛笔,走上前拨弄她。
强烈的痒意在脖颈散开。
桑宁装睡不了,直接抢了毛笔,砸向他,气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
贺兰殷被她吼了砸了,也不生气,他有他的恶趣味,看她两眼喷火,心里高兴的很。
当然,他面上不显露这种心思,而是一脸威严地说:“你倒还有心情闷头大睡。”
“为何没有心情?你要亡国了?还是你要死了?”
她一张嘴就是不吉利的话。
贺兰殷听得不爽,警告道:“你慎言。”
桑宁翻了个白眼:“你滚蛋!”
她侧着身子,准备继续睡,一醒来,疲惫与病痛便袭来,折磨着她的身心,她只想一睡不醒了。
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情,见她这般作态,低喝道:“桑宁,你真是太放肆了!”
桑宁背对着他,恹恹回一句:“我还可以更放肆一些,你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回答,也不打算跟她多说废话,直奔了主题:“你对风雀仪做了什么?他为何跟朕要你?”
桑宁不说话,心道:这种事不该问风雀仪吗?明明是男人自制力的问题,怎么还怪她身上了?等下,风雀仪想要她?听着不像好事。那厮难应付的很。狗皇帝不会答应了吧?不,应该没有。不然,他不会过来。
思量着,她翻身过来,薄被下落,已然遮掩不住她胸前的美景。
她也没遮掩的意思,就那么半遮不遮的,主打一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陛下吃醋了?”
她挑眉一笑,仰视着他,狗皇帝真高啊,也是真的俊美,那睡袍下的身体依然对她具有吸引力。
想睡一睡。
冯润生埋她胸的时候,唇上动作轻一些,还是能让她舒服一些的。不知狗皇帝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能看他床上发疯,似乎就能把他踩到脚下了。谁不喜欢看神的堕落呢?
“你放肆!”
贺兰殷还不知桑宁脑子里的浮想联翩,一脸被亵渎的愤怒:“朕会为你这个妖妃吃醋?你真是敢想敢说!再敢说,朕就把你这张嘴堵上!”
“怎么堵?”
她垂下眼眸,扫过狗皇帝的下腹,像是点评一般点了头:“陛下天赋异禀,似乎能堵得很严实呢。”
第20章 帝王霸业,急功近利是大忌
贺兰殷“……”
他觉得妖妃目光掠过之处,火烧一般疼。ᒝ
这身体不争气!
还真被她三言两语撩出了火!
他更气了,涨红着脸低喝:“你!你不知羞耻!”
少年天子没见过这么言语生猛浪荡的女人,怕是烟花地里的女子也不如她!
他哪里知道桑宁就是口嗨,当然,也有点咸鸭蛋女孩的原因,看似清纯,实则内里像是蛋黄,能黄得流油。
“好在,这样不知羞耻的我,首选是冯润生。我想冯润生来堵我的嘴。陛下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么?
放心他一个皇帝比不过一个臣子吗?
这妖妃是在用激将法吧?
那她还真的成功了呢!
“桑宁,你是想死吗?”
“想啊,想的不得了。陛下要送我一程吗?”
她不怕死。
贺兰殷猛然意识到她可能就是在故意作死,顿时怒气消散,故作凶狠道:“你想死,朕偏不让你死!”
桑宁见狗皇帝不中计,便没兴趣跟他搭话了:“那跪安吧。”
她是懂言语刺激人的。
贺兰殷不可置信:“你敢让朕跪安?”
桑宁扫他一眼,眉眼尽是挑衅:“跪安一词太委婉了是吗?那滚吧!”
贺兰殷:“……”
让他滚,他偏不滚!
他愤愤道:“这皇宫是朕的地盘!桑宁,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朕发号施令?”
桑宁听了,立刻来了发号施令的兴趣。
她坐起身,一手掩着被子,遮掩身体,一手朝他招招手,唤狗一样:“陛下且过来。”
贺兰殷倒没觉得她那动作像是唤狗,就是对她的话很警惕:“你想做什么?”
桑宁温柔一笑:“陛下过来,就知道了。莫不是陛下不敢过来?怕我一个柔弱小女子对您不利?”
她又用上了激将法。
贺兰殷明知她是激将法,还是不受控地被影响:“就你?朕一只手就能掐死你。”
他不自觉地听话上前了。
他还没意识到自已一遇到她,智商就直线下降。
桑宁对他的智商下降很满意,等人上前,撩开薄被,诱惑着:“陛下,亲亲吧。舒服的。”
她是好色的,病中又无聊,见个帅哥,管他什么身份,都想玩一玩。
可怜贺兰殷没有防备,只觉一片雪里两点红梅,特别刺眼,而他的眼睛就这么被袭击了。
他连忙闭上眼睛,一边狼狈后退,一边撂狠话:“桑宁,你,你竟敢,朕、朕早晚杀了你!”
少年天子觉得自已的眼睛不干净了!
他狼狈跑回殿里,在净室洗了好几遍眼睛,但那刺激人心的美景再难消除了。
他就不该过去,如是折腾一场,还是他身心遭遇重创。
夜里洗了两次冷水澡。
第二天,人蔫蔫的,染上了风寒。
须知现下七月流火,天气渐渐转凉,已经不能洗冷水澡了。
哪怕他自诩身体强健,结果还是倒下了。
不知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拜倒女人裙摆下呢?
但他意志顽强,还是强撑着病体去上了朝。
大臣们见到皇帝生病,纷纷露出震惊之色,要知道少年天子身体强壮,打仗时,风餐露宿,天寒地冻,无数大将都被风寒摧倒,唯有他,从没得过一次风寒,便是受了伤,鲜血喷涌,伤口深可见骨,他也感觉不到疼一般,依旧生龙活虎的紧。
这、这怎的突然就风寒了?富贵日子过不得么?
“陛下怎的风寒了?御医怎么说?可喝了药?”
“陛下龙体为重,万不要逞强,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的,请陛下爱惜龙体。”
……
大臣们多数是年长的,一路看着少年天子走来,也有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他们是真的关心皇帝的身体。
“无妨。朕没那么脆弱。”
贺兰殷喝着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合州十三县的旱灾问题,诸位爱卿怎么看?”
户部侍郎陶义兴上前说:“臣请去合州赈灾。”
工部尚书段霄上前说:“臣出自合州,熟知合州的地形、水土,请去兴修水利,引水灌溉,以防干旱。”
他们都是燕国旧臣,投降新朝后,急于立功。
贺兰殷明白他们的迫切,点了头:“准奏。”
却也提防着,派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