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难产四福晋,四爷他动心沦陷最新章节小说推荐阅读 (云蕖胤禛)新书穿成难产四福晋,四爷他动心沦陷大结局
两人一来二去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弘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觉得自已是不是有点多余。
等了会儿,弘晖只好自已坐到云蕖身边,继续老老实实剥松子。
没办法,给人当儿子的就要有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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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又忙碌的春节过去,一切恢复正轨。
后院其他人新年第一次来请安,倒是个个都穿得很喜庆,脸上表情也欢喜。
钮祜禄氏把云蕖交代下去的事办得很好,云蕖当着众人的面夸她:“侧福晋能力出众,后院有了你我身上的担子都轻了好多。”
“福晋谬赞了,妾身只是做些再简单不过的事,福晋您才是辛苦了。”钮祜禄氏言笑晏晏,很是谦虚。
就目前钮祜禄氏的表现来说,云蕖是很满意的。虽然也知道钮祜禄氏不可能一直这么安安分分,但至少她现在没给云蕖闹麻烦。
云蕖勾唇浅笑,对恭敬行礼的钮祜禄氏道:“好了,不必多礼,坐下吧。”
新年新气象,云蕖作为福晋,也是府上的主母,自然要有所表示。
她让清竹从库房里取了些料子和一些首饰出来,准备赏给后院的人。
“一点小玩意儿,你们分分吧。”
谁都知道,正院的东西都是顶好的,云蕖口中的“小玩意儿”哪件不是价值昂贵做工精巧的?
尤其是几个靠着月例过日子没娘家扶持的更是喜不自胜,有了这两件首饰,以后出席什么重要的场合,也不用那么寒酸了。
李氏故作矜持,明明拿到了自已喜欢的鎏金簪子,但脸上没什么表情。
刘氏瞧不上她不懂感激,故意道:“李格格瞧着不喜欢?那不如咱俩换换?”
她手里是一只青玉簪,看起来清雅低调,不符合李氏一贯的张扬风格。
李氏瞪了眼刘氏:“你管我喜欢不喜欢!”
刘氏呵呵一笑:“我当然管不着,但李格格看着这么勉强,要是背后后议论福晋怎么办?”

云蕖也听清了她们两个的对话,配合刘氏淡淡对李氏道:“刘格格说得对,送的担心要是不喜欢,倒成了我的错处。李格格还是别勉强了,不喜欢放下我待会儿赏给下人。”
李氏咬着后槽牙,朝刘氏咕哝了一句“多管闲事”,接着才不情不愿地对云蕖表态:“婢妾喜欢的,多谢福晋赏赐。”
云蕖斜了眼李氏,没再说话。
请安过后,李氏被如意搀扶着走出正院,一出去就找了刘氏的麻烦。
“你就喜欢多管闲事是吧?!”
趾高气昂的李氏一向看不起刘氏这种不受宠又没有孩子傍身的人。
刘氏却一点也不害怕李氏,理直气壮道:“不是多管闲事,只是看不惯你那样子。福晋赏赐是福晋心善,又不是欠你的!”
李氏更加鄙夷:“你是福晋身边的狗?”
刘氏扯着嘴角大大方方道:“我倒是想。”
李氏:……
这人莫不是疯了??
李氏生怕被什么脏东西沾染到,甩甩手帕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李氏还在嘟囔:“想当福晋身边的狗?真够下贱的!”
如意走在李氏身边,不由自主说道:“奴才觉得当福晋身边的狗也是一种福气。”
李氏一把甩开如意的手,不可置信道:“你也是个疯子!给我好好反思反思!”
如意无奈摊着手,心道,当福晋身边的狗都比在你身边伺候强,不应该是你反思吗?
第240章 靠在胤禛怀里哭
下午,弘晖派元六来给云蕖汇报他的行踪。
“弘晴阿哥生辰,请了大阿哥,大阿哥让奴才来给福晋说一声,他今晚不回来用晚膳了,让福晋不用等大阿哥。”
元六也不比弘晖大多少,身形单薄,身上穿着件厚厚的棉袄,面庞被冷风吹过又进到暖融融的屋内,所以双颊泛起了红。
云蕖点点头:“知道了,你回到大阿哥身边吧,看着点别让他们闹得太凶。”
元六恭顺退下。
胤禛冷着脸下了马车,今日在朝堂上因着太子的事被牵连,康熙呵斥了几句,他心情不好。
苏培盛担心又不敢出声,撑着伞追不上胤禛的脚步,心里不由得着急。
地上有点积水,路滑,苏培盛不小心踉跄了几下。
胤禛慢下脚步,转头不满地呵斥:“走路都不稳,苏培盛你是不是冬日里又吃多了?”
苏培盛不敢触霉头,即使自已只是穿得厚,并不是长胖了,也还是谄媚笑道:“是是是,奴才从今晚就开始围着府里跑上两圈?您看怎么样?”
胤禛无比嫌弃:“拿了爷的银子,不好好伺候,趁机锻炼身体,你可以啊苏培盛,算盘打得很精啊!”
苏培盛在风中凌乱。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隐忍意味,苏培盛扯着假笑问:“那您看奴才需要怎么改?”
胤禛抢过苏培盛手中的伞:“自已吃肥了动不了,还想爷给你出主意想办法?做梦去吧!”
苏培盛深吸一口气,这才暂时稳住心态。
前面那道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苏培盛抬起头,掂量了一下胤禛放在他这里的荷包,准备等会儿直接把里面厚厚的银票全部拿给弘晖用光!
一个人发泄完内心的不满,苏培盛才正正帽子跟上去。
胤禛和云蕖正在用晚膳,前院四阿哥那边的下人来报,说是四阿哥不舒服,需要请府医。
“马上去请,别耽误。”
云蕖吩咐完,胤禛整理衣袍也准备起身去看望。
“夜间风寒,福晋不用去了,我去看看严不严重。”
云蕖脚步一顿,顺势答应:“好,您去吧,钮祜禄侧福晋一个人也做不了主”
本身云蕖也不想去。
她不会医术不说,那些需要人做决定的事她也不想沾染。
胤禛眉眼冷淡,虽然后院女子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自已只有这么几个孩子,内心还是很珍惜的。
主仆两人急匆匆去了前院,云蕖等了会儿听到四阿哥那里没什么大问题后就让人熄了蜡烛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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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此事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毕竟这根本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偏偏有人把当晚钮祜禄氏靠在胤禛怀里哭泣的消息传到了正院,颜嬷嬷听说后又传到了云蕖的耳朵里。
“所以呢?”云蕖面色冷淡地翻看账本,“我应该怎么做?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去找侧福晋的麻烦。亦或是找爷的麻烦?”
颜嬷嬷不想让云蕖觉得自已是喜欢指手画脚的下人,于是着急忙慌地解释:“老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告诉您一声。”
云蕖:“嗯,那我知道了,下去吧。”
颜嬷嬷后悔自已多嘴,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其实云蕖心里也没什么波澜,男人的本性不就是这样的吗?
因为四阿哥生病,所以几乎每天胤禛都回抽出时间过去,而担心孩子的钮祜禄氏也几乎每次都在。
后院就有人说了,侧福晋受宠,多次看到她和胤禛亲密地说话,以后风向就要变了。
这些话云蕖没放在心上,并且也约束了正院的下人。
还是苏培盛耳聪目明,知道后第一时间禀告到了胤禛那里。
“……所以现在就是说,福晋那里知道侧福晋靠在您怀里哭的事了……”
胤禛拧眉低斥:“她靠过来,爷不是立刻推开了吗?!”
苏培盛装作恭敬地垂头:“可能正好被人看见侧福晋在您怀里的那瞬间,也不算瞎说。”
胤禛额角青筋直条:“爷没让她靠在怀里!她忽然靠过来,爷当时着急四阿哥没注意而已!”
苏培盛唇角悄悄翘起,转转眼珠子:“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就不知道福晋信不信。这些话传得可真呢,还说您和侧福晋两人相谈甚欢……”
胤禛勃然大怒:“谁传去福晋那里的?!爷就是和她说四阿哥的病情,怎么就想相谈甚欢了?!!”
苏培盛幸灾乐祸,煞有介事建议道:“您这些话说给奴才听也没用,您说是不是?爷,您还是去给福晋解释吧,晚了奴才怕您连正院的门都进不去。”
胤禛气得头顶冒烟:“你去查查谁嚼的舌根子,给爷把他的舌头拔了!”
苏培盛吸了口气,呵,可真是气上头了。
胤禛走出几步,却不见那个蠢奴才跟上来,不禁烦躁转身:“苏培盛,跟上!”
苏培盛满眼疑惑:“您不是叫奴才去查嚼舌根的人吗?”
这又是发什么疯?要知道,他苏培盛可只拿了你四贝勒一份月例哈!
胤禛一眼就看出来苏培盛在想什么,掏出荷包扔给苏培盛:“去给福晋解释清楚,爷赏你银票!”
银票哎!
胤禛难得大方,苏培盛正要喜滋滋接过,忽地想起什么。
“爷……您的荷包里没有银票吧?”
胤禛拧眉,翻看一遍后发现果然里面空空荡荡:“那两千两银票哪儿去了?”
苏培盛笑容苦涩:“前两日大阿哥说没银子了,奴才就给他了。”
根本不是人家弘晖开口要的,分明就是人美心善的苏公公为了抱负可恶的主子爷,替胤禛做主将银票给了弘晖,还美其名曰是胤禛给的零用钱。
弘晖当然接了过去。
苏培盛此时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了。
要是他报复心没那么强,那两千两银票就是他的了!
“奴才不要银票,奴才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愿意做!”苏培盛心里发苦,“奴才这就去帮您给福晋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