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凝谢承迁(宋悦凝谢承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宋悦凝谢承迁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宋悦凝谢承迁)
么人外人传言都只是空穴来风,她什么样我最清楚不过。”
周放不由打趣道:“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先护上人了,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看男大不中留是真,瞧你这不值钱的样,怪不得我回去的时候说起你的事大哥直叹气。”
周放比起谢允谦,对谢承迁更是疼爱有加,当初谢周两家谈亲事时,谢益对周家的门第有些不大满意,谢允谦此前虽曾见过两面周丽华,但并无多大感觉,倒是周丽华很早便对谢允谦钦慕不已,一桩婚拖了又拖迟迟难定,周丽华直到日子越久希望越是渺茫,日渐消瘦起来,直到某日谢承迁帮着说了话,这亲事才定了下来。
周放环顾一眼,说:“她人呢?不在?”
谢承迁道:“在后房谈事。”
周放点点头,斟酌了一下:“我见一见?”
谢承迁略微诧异:“你要见她?”
周放道:“我来这一趟,都登门了,不见人是不是有点不大礼貌?”
谢承迁一时间不知道他是说谁不大礼貌,微微敛目:“二哥这话说的,乘风平日公务多,连我都不多叨扰——”
周放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她平日里都不大有空理会你?”
谢承迁:“……”
周放说:“这成什么样子了,你老实跟二哥说,她有没有欺负你?要是真有,二哥定然要好好帮你出口气!”
谢承迁哭笑不得道:“真没有,她对我很好,二哥,你就是道听途说多了。”
周放见他这般说,松了口气,说实在的,若是真见着宋悦凝他心里不一定有底,年纪轻,不代表是软柿子好捏欺,这位传言中手上沾了无数条人命的女阎罗,在各地传言都是凶性狠辣,杀人如麻之流的。
周放道:“既是如此便好,我还要见个人,今日就不与你多话了,明日你来玲珑轩找我,我们再好好说些家里话。”
谢承迁起身,迎送人出去,点头道:“我知道了。”
第140章线索
晚上沐浴后,谢承迁这才有空盘算起盛坊账目,这账本早就该在月初时盘算完,可因为宋悦凝居家的缘故,谢承迁一直无人旁事,宋悦凝入夜后被程瑶拉着在小厢房迟迟未归。二更已过,凉意渐升,谢承迁频频看向庭中,眉头渐渐皱起又松开,复又皱起。
他大抵知道二人有要事谈,可这一探就几个时辰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
思索再三,谢承迁寻了去,刚出园门,迎面黑影脚步浮歪走来,谢承迁刚上前两步,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敢情他在这等了大半夜,程瑶占着人灌酒?
宋悦凝被双手扶住时看了一眼人,反扣住谢承迁的双腕,眯着眼往前凑,似乎有点看不清人。
谢承迁半扶着人进园子:“我明日就去找她算账!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喝这么多酒!”
宋悦凝酒量甚佳,在谢承迁印象中就没有她不行的事,若不是喝多了不会是这副模样。
宋悦凝被他扶着走了两下,忽然一把将人甩抵在墙壁上,廊下的灯笼散着淡淡的光,月色照在庭中,夜风照拂而过。
她眯着眼再次凑上来,像是认出人又像不认识人,眸色透着酒后淡淡的慵懒,却牢牢锁定了谢承迁,带着若有似无的惊人危险:“你——”
谢承迁还扶着人,垂眸看她,他不确定醉了的宋悦凝是何模样,是识人还是不识人。
宋悦凝歪了下头,静静看着他,谢承迁低声说:“先进屋?”
宋悦凝点了下头,谢承迁半扶半走,将人带进屋,谢承迁关着门,回头时宋悦凝已经歪在椅子上:“阿瑶——”
程瑶!
谢承迁磨牙,走过去,宋悦凝睁眼,望了一会人:“要喝水——”
谢承迁倒了杯凉茶,宋悦凝就着他的手饮得干净,谢承迁将人哄到床上:“该睡了,我明日还要去见二哥。”
宋悦凝一个人在床榻上滚了一圈,将被褥全压在腿下垫着,谢承迁吹了灯上来,刚要躺下,忽然一股大力一蹬,他没有防备,被宋悦凝一脚提下床,在地上滚了圈,不由惊诧的望去。
宋悦凝冷冷淡淡看着人。
谢承迁:“……”
谢承迁一阵无言,默默受了这一脚,试探性往床边靠了靠,宋悦凝目光顿时变了,他顿时明了,这是不太清醒不让人靠近的意思。
说她是醉鬼吧她不像,不吵不闹的,说她不是醉鬼吧,眼下连床榻也不让他上。
夜深浓,谢承迁站在床旁叹气,自言自语妥协说:“行吧,今夜我睡地上。”
他打了地铺睡在地上,酝酿的困意却淡了许多,听着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竟然觉得这久违的感觉有点令人怀念,不免想起第一次委曲求全睡地铺的时候来,这么一回想,忽然才发现除了一开始,后来的许多次,只要他在,床榻一直都是他的。
谢承迁有些自作多情的想,会不会是那时候呢?
他又想起燕京来,天子脚下繁华如梦,燕京大道通天,跟肃北一南一北,汇聚了四方文人墨客奔涌,谢家门前镇宅的两座大石狮子,总是早出晚归的祖父与大哥,温婉贤惠的大嫂,沁园里的荷花应该开得很不错吧。
谢承迁有些怀念,可肃北的天空比起燕京来另有一番不同,这里有连绵不断的山峦、有江与湖、有沙漠有风土人情,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宋悦凝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在这里,迷迷糊糊困意上来,谢承迁盖着薄薄的毯子睡了过去。
夜半迷迷糊糊的有人凑进来,谢承迁习以为常侧身抱人,安静了一会后,谢承迁在黑夜中眉心蹙了下....谢承迁一只手去推她:“我明日还要——”
话音未落眉头紧蹙,
她在黑夜里凑过来耳边,灼热着他:“明日要如何?”
这人真的是坏透了。
谢承迁暗喟。
夏季的天亮得早,谢承迁早早起后去了一趟盛坊,回来的时候卓三同青枫正在廊下说话,见他进门上前来:“公子。”
谢承迁有一段时间没见青枫,知道他回来必定是有事要向宋悦凝报,问道:“人起了吗?”
卓三摇头:“主子没传唤,应当是还睡着。”
谢承迁便朝后院走,推门进去时,床上的人还未醒,屋子里静悄悄的,他走到床边坐下,将闷着脸的薄毯拉下,宋悦凝宿醉又纵欲后的模样乱糟糟,却意外与她的年龄相符。
宋悦凝动了动,没睁眼。
谢承迁莫名觉得好笑,说:“时候不早了,该起了,青枫有事要报。”
她显然听见了,一时没动,缓了片刻后,说:“青枫回来了?”
谢承迁说:“应该有一会了。”
宋悦凝睁眼,不得不起床。
青枫进门的时候宋悦凝已经洗漱过,屋内有降暑的冰鉴,她显然没睡好,神情懒散,一只手揉着右侧脖颈,姿态散漫坐在桌旁,桌上放着白粥包子小菜。
宋悦凝剥着水煮蛋:“如何?”
青枫神色微凛:“这段时日,我走访多处,李兆中做事倒是隐蔽,但百密也有一疏,我一路走查,发现当初瘟疫扩散之初,李兆中的心腹曾经大批量以他人名义购进许多药材,这当中不乏混淆之物,但将其中几类主要药材挑出来,确实是后来治疗瘟疫的主要之物,而且这批药物后来卖出了一笔可观的价格,主子的推测没错,李兆中与当年的事脱不了干系。”
宋悦凝将蛋白吃得干净,将蛋黄放到碟子里,端起白粥喝着,一时无人说话。
宋悦凝早在这段时日里揣摩了诸多可能,今日被证实并未讶然,她喝了半碗放下,语气甚是平淡,说:“这么多年,爹爹与他称兄道弟最为交心,每年过年他也必到府上拜访,我从小叫到大的李叔——”
宋悦凝目光薄凉:“人总是贪心不足,他已坐到了南大营主将,统率两万多士兵,在肃北除了爹爹与其他三营,还有人能比得上,可人总是想往高处爬,主帅一人之上,风光无限,可真是个巨大的诱惑。”
她的语气辨不出喜怒哀乐,青枫本还有些担忧,可看她模样,一时间也不敢多嘴,事情过去已快两年,可哪怕日复一日,这道疤终究无法完全抹去,宋悦凝姓陆,她能这么心平气静的在这谈论这件事,已经非一般人能及。
宋悦凝说:“李兆中的事已经拖不得,我便在城中多住一段时间,我回来这半年多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