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热搜(鹿鸣阮幼)是什么小说_主角是(鹿鸣阮幼)的小说(鹿鸣阮幼)最新章节无弹窗阅读
这个祖宗这样吩咐了,他们哪有不遵从的道理。一个半小时的会议硬生生被压缩成了半个小时,最后在男人聚拢的眉峰中戛然而止。
“散会。”
鹿鸣走得飞快,脚下生风。
经理微胖,浑身的肉都摊在椅子上缓冲着紧绷的情绪。
站在一旁的员工将幻灯片结束放映,“经理,那人来头那样大?”
“大,非常大。”经理站起身,“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声无息,可别招惹这样的人。”
员工瞪大了眼睛,似乎觉得经理的话有些夸张,“有这么厉害?”
经理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小子,脚踏实地干事吧,也最好别想成为那样的人。从死人堆里回来的死神,游走在黑与白的边缘,那种煎熬的过程绝不是你想经历的。”
员工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想象。
——
车子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鹿鸣坐上车时黑衣的电话也联袂而至。
“喂?”
“老大,处理好了。节目组那边发了声函,说是由于阮小姐个人身体原因暂时退赛。第一期节目还没播出,所有的剪辑将会在后天发至你的手机,等你核验过后节目组才会进行后期处理投放到市场上。”
“嗯,”鹿鸣腿叠.放,手指敲击着膝盖,“还有呢。”
“周童那边已经进行封杀,卢毅思也会继续盯着夫人的项链,一旦主办方有动静,他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鹿鸣眸子微眯,手指停下了敲击,“没了?”
黑衣静默几秒后,“属下该死。”
“确实该死!”
死神的镰刀微微抬起了一点,折射的光芒就让黑衣呼吸微滞,血液几乎被冻结,他僵站在原地等候男人的发落。
“霍言是怎么回事?”男人薄怒的问道。

黑衣几乎将霍言的资料倒背如流,“男,28岁,y国华悦影视公司的太子爷,10岁童星出道,15岁拍摄了第一部作品,”
鹿鸣青筋暴起,“我没问这些,我问的是他和呦呦怎么回事。”
黑衣似乎有些明白了鹿鸣的怒气从何而来,卷毛似乎犯了大忌。
“老大,卷毛刚来的,不懂规矩。”
“呵,等他有了规矩,老大的位置是不是要让给他坐?”
黑衣不敢多言,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欺上瞒下,卷毛怎么敢。
鹿鸣绷紧下颌,命令道,“查清卷毛的来历,一旦发现是上官宇的人,就地解决。若不是,让他去黑狱长长规矩吧。”
黑衣应下。
“还有,”鹿鸣揉了揉额角,“我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自己交代最好,我要知道呦呦和霍言到底怎么回事。”
车子随暮色向远方驶去。
-----
酒店客房,
房门打开时阮幼正从浴室里出来,所以鹿鸣入眼的就是湿透的秀发,暗红的唇,水雾熏红的面庞粉粉嫩嫩,浴袍下是细腻匀称的小腿。
鹿鸣眼下划过一丝幽暗。
想看到更多。
他松开了领口的扣子,喉咙滚动。
阮幼向后缩了缩,“你,你回来了啊。”
“嗯。”每一个音都嘶哑低沉。
阮幼赶紧跑向浴室,“我去吹头发。”
鹿鸣站在门口莞尔一笑,她跑得倒挺快。
“呦呦,”
没人回他。
他走进屋子把门带上,漆黑的眼里带了笑意,他知道她听得到。
“每次都撩后就跑,不用负责的吗?”
“........”
浴室里响起了吹风声。
阮幼看向镜子里被水雾打散的残破不全的自己,脸是红的,眼里水蒙蒙,一副可口的样子。
这怎么出去见那头狼,骨头都会被他嚼碎了咽下去。
思绪流转间,浴室门被打开。
鹿鸣脱了西装外套,领口开了一颗扣子,袖口挽至小臂,像兽脱了枷锁,慵懒的舒展着沉睡许久的身躯。
“你进来干嘛,出去。”阮幼警惕的看着他。
鹿鸣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略带不满的拍了拍她的头,“别动,再站一会就感冒了。”
说着,就着这个姿势一点点吹着她湿透的长发。
阮幼僵在原地,像只提线木偶任由鹿鸣一点点吹干。
(喂,幺幺零吗,有人违法绑架了我的心脏,快来!!)
小团子的长发保养得很好,像是上好的绸缎,鹿鸣骨节匀称的手指在中穿梭,轻柔的一根都不舍得扯断。
干透的锦缎从手中滑落后还有一丝怅然若失。
阮幼知趣的赶紧跑了出去,鹿鸣看着她溜之大吉的背影哑然一笑,残留的香气昭示着她的罪行。
总是撩了就跑,让他又爱又恨。
微信提示音响了几声,鹿鸣放下手里的吹风机。
屏幕的光亮打在他凌冽的轮廓,眼底的血气骤然暴动,喷涌而出。
“哗啦——”
手机划出漂亮的曲线打碎了面前的镜子,破碎的残渣落了一地。
“怎,”阮幼赶来,话没说出口就被吓了回去。
他的癫狂,偏执,暴戾,淡漠,她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死神般的鹿鸣。
她此刻见到了,却宁可没见过。
这样的鹿鸣,不像鹿鸣。
“鹿鸣,”阮幼不知道他怎么变成这样,她颤抖着手去拉他。
他避开了。
“阮幼!”熟悉的嗓音叫出不同的称呼,却让心凉了半分。
到底怎么了?
鹿鸣嘶哑着声音,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碰了你哪里?”
“谁?唔!”
鹿鸣两步走到她面前,掐着她的脸大力将她推在墙上。蝴蝶骨一阵剧痛,阮幼白了脸色。
“你们做.了?”鹿鸣猩红的眸子吐出凉薄的质问。
阮幼心脏被捏了一下,他在怀疑她对爱情的忠.贞,他在怀疑一个女人的自重的底线,他在怀疑……她!
她不知道鹿鸣听了什么看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很难受,喘不上气来。
“鹿鸣,你听我说。啊!!!”
鹿鸣一口咬在她侧颈,用力之大,见了血。
一滴两滴……血液慢慢从流淌过脖颈,肩胛,然后被布料吸收,像晕开了一幅水墨画。
疼,只有疼,哪里都疼。
阮幼靠在墙上,脸色苍白的木然,像暴风雨中坚强绽放的蕊白梨花,脆弱的娇软可怜。
“呦呦,你怎么总惹我生气。”
男人的声音她已经听不真切,大脑一片空白,委屈的想哭,豆大的泪水比鲜血更加烫人。
鹿鸣凑过来吻她湿润的眼角,她偏头躲开。
她不想要他了。
第56章 生气归生气,又不是不爱了
潮湿的水汽化成水流在墙壁上缓缓流下打湿了单薄的衣衫,阮幼靠在冰冷的墙面微微战栗。
男人开始发了疯似的啃咬着她颈侧的伤口,像是要在上面打下什么烙印。
钻心的疼让阮幼眼前有些模糊,就当世界都在眼前晃出重影,他终于停止了发疯。
颈侧的咬痕有些触目惊心,鹿鸣心疼的难受。他轻轻的,虔诚的在伤口上落下一吻,“很疼对吗?”
阮幼闭上眼睛,湿润的睫毛轻颤间落下两行泪。
“呦呦,我也很疼,我快死了,你理一理我。”男人亲在她唇角,沾染了血迹的唇铁锈味很重,阮幼皱眉避开。
鹿鸣不依不饶的凑过来,蜻蜓点水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脸上,她无可奈何。
“够了!”
鹿鸣拇指揩拭过她嫣红的眼尾,泪珠烫伤他的指腹。她总是爱笑的眼睛充斥着漠然,皱紧的眉头透着倔强。
“呦呦,呦呦。”
阮幼不为所动。
她看着鹿鸣,眼底的水光早已被鲜血冲散,该流的泪刚刚已经流过,该还他的血也已经还过。
她只是爱他,又不是欠他。
“鹿鸣,你总是这样,你总是怀疑我这怀疑我那,怀疑我会逃跑、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甚至这次怀疑我和别人有染。鹿鸣,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他怎么会没考虑过她的感受,只是,越在意,越会小心翼翼。
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她,小心翼翼地拥抱她,小心翼翼地保护她。可越小心翼翼,他越害怕。
害怕使人恐惧,恐惧使他担心,担心又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抓紧,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她,守着她。
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不被接受的、病态的爱着她的方式罢了。
“呦呦,”鹿鸣颤抖着双手盖住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