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路上位忙,撩得世子心慌慌姜娆小说-姑娘一路上位忙,撩得世子心慌慌姜娆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眼底没有杂质,望着她,薄唇紧抿,“我让你非常生气,对吗?”
舒染立即摇摇头,抿住唇,伸手去拽他的衣角。
“我没有生气,就是觉得挺难过的。你就这么把我给丢在路边,让我很无助,还有,你还没给我道歉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
裴衍洲明白了,“那么我亲爱的舒女士,现在我向你郑重道歉,你可以原谅我吗?可以包容我的那些臭脾气,别丢下我,行不行?”
自然没问题。
不过舒染心里却冒出了坏主意,小孩子似的说:“可你那时候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连我的解释都不愿听。”
“你让我有事一定要说,可你给我说出口的机会了吗?这件事到底谁更错了?”
舒染脑子昏沉沉的,已经烫的不成样子,却还是说:“还有我根本也没说不想生孩子,我只是目前为止从来没想过这件事而已。”
裴衍洲失落的眼中猛地蹿出一抹光,“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想给我生孩子?”
“嗯,”她点头,“可这时候不行,你觉得呢?”
“一个是我还没有做准备,更不知道该怎么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还有生孩子的事情,不会太早吗?”
“我们才结婚几天啊!”
舒染故意虎着脸,向裴衍洲撒娇似的道。
她脸上做个表情都无比艰难,裴衍洲猛地想起她还发着烧的事情,连忙起身说:“别的事等会再说,我们先去医院行不行?”
说着一把将人抱起来,也不听她不愿意的话,直接往外面走,开快车往医院走。
舒染不想去医院,车都开了她还在垂死挣扎,“裴衍洲,你酒醒了吗?你这是酒驾啊!我们找个代驾行不行啊?”
“你要相信你丈夫的能力。”
舒染一路担惊受怕地终于到了医院,随即被强行抱下了车。
挂号排队,检查,舒染的头再次昏昏沉沉起来。

她浑身脱了力,连站着都觉得难以为继,捂着头靠在墙角小心地喘着气。
头晕脑胀地只想昏迷过去,可涌进鼻子里的消毒水味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裴衍洲,你能不能慢一点,我跟不上你了!”
裴衍洲见状,直接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酒劲让他晃了晃,而后稳稳的将人抱上了病床。
检查结果出来,她的发烧是因为某些炎症引发的。
并不十分严重,但发烧的感觉总归是不好的。
舒染躺在病床上,裴裴静静,显得非常乖,VIP的病房十分的舒适,环境好,屋子里也没有那种刺激的消毒水味。
屋子里甚至有花草香,她心情大好,忍不住笑起来。
她妈告诉过她,发烧的人,睡觉出一身汗,就能好不少。
裴衍洲正在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身上降温,舒染自己则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她口齿不太清楚地告诉他:“你歇一会吧,我睡一觉就能好了。”
裴衍洲闻言动作稍顿,双眼眯起,颔首表示知道了。
他拿了张椅子过来坐下,靠着椅背,疲惫袭来,两人俱都睡了过去。
这会,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
舒染一直在做梦,乱七八糟的,就这么出了一身的汗。
因为是炎症引起的,护士每隔一会会来换吊针,再给她量一量体温,二日一早,舒染仍在睡,却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见裴衍洲正窝在自己的身上睡着。
不想吵醒他,小心地把自己挪出来,拿出了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聂教授!
她接起来,小声道:“教授?有什么事吗?”
聂教授没细听舒染声音里的病态和虚弱,听着电话终于接通,立马兴奋地开始说话。
“染染,告诉你个好消息,绘画大赛的决赛结果已经出来啦!你哪天有空啊?过来一趟,奖金和证书都在我这呢!”
她的画获奖了?
舒染也跟着高兴起来,“我获奖了?那幅画?哎,之前出了那么多事,我以为没戏了呢!”
舒染觉得自己那幅画拿个三等奖不是问题,虽然那会因为抄袭的问题多少会 影响到什么,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聂教授高兴的不知怎么样才好,“那些事没有影响到比赛,染染,你拿的是一等奖,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吧,我今天一天都清闲的!”
那幅画得了一等奖?
舒染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反应过来后,又低声笑起来。
为了这幅画,她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原以为要付之东流了,谁想到事情竟然会成为现在这样!
多亏了这场比赛,让她看见了自己的价值。
即使是很大众的比赛,即使这比赛并不重要,但也在给她机会证明自己。
不过自己正住着院,今天应该去不了了。
舒染四下看看,即便她恨不能现在插上翅膀飞去学校,可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
于是只好抱歉道:“我今天去不了,教授,证书和奖金先放你那吧,我过几天再过去拿。”
“这几天都没时间吗?”
聂教授语气不太好,十分不满意舒染这种散漫不在乎的态度。
“舒染,你现在为什么对画画的事这么不重视?你不是有梦想吗?总不能因为怕耽误工作而放弃了梦想吧?”
她非常想去,但现在烧还没退,怎么去啊?
画画当然是她的梦想,但现在不是身体不行吗?
否则她现在肯定边打电话边在车里坐着了。
舒染苦涩一笑,无力的手指险些摔了手机。
“教授,我这会还在医院输液,过不去的。况且我最近事情非常多,我弟弟昨天刚上了法庭,我这几天确实没空。”
第九十五章 就说明她过的挺好
“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出院之后就去学校,行吗?我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
舒染怕裴衍洲被吵醒,一直是压着声音说的,裴衍洲趴在那睡的十分不舒服,但她还是不愿意让他醒,想让他多睡一会。
昨天他喝了那么多的酒,这会肯定难受死了。
聂教授闻言语气稍缓,无奈道:“你怎么把自己给弄进医院了?”
舒染不太好意思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发烧而已。”
她声音压低了,也不知道那边能不能听得到。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啊!”
舒染捂着耳朵望向裴衍洲,顿时十分无语,“没什么,我有时间了,一定去学校看您了!”
聂教授那边又不知道高声说着什么,舒染没细听,急不可耐地挂断了电话,重新回到了被子里。
裴衍洲可能真的累极了,这么闹都没醒。
舒染缩回被子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舒染烧的脸都跟着红红的,看着就像个小苹果,赶忙一个机灵坐了起来。
他抬手去摸舒染的额头,觉得她的烧应该退了,这才放松下来,“退烧了。”
裴衍洲后半夜时一直担惊受怕的睡不着,后来快亮天了,这才有了睡意,沉沉睡过去,到现在。
这会睁眼看见精神状态不错的舒染,心中微暖,“有没有哪里觉得 不舒服的?”
舒染眼睛睁得非常大,望着裴衍洲,看着他眼中的那些担忧和关怀,咧嘴,笑了起来。
“你在关心我呀?”
裴衍洲都没脾气了,叹气道:“自然,我除了你还能关心谁呢?”顿住一瞬,又说,“昨天,对不起。”
舒染脸上绽出一抹笑意,抬手去给他凌乱的头发捋顺。
笑声轻轻地传了过来,她对他说:“裴衍洲,你这样子真可爱。”
她摸着他的头像是在摸着宠物一样,舒染的手非常软,柔若无骨的样子。
她一点一点地给他将头发捋好,裴衍洲从没有过这种待遇,显得极其不自在,浑身感觉都不太自在,不过却也硬着头皮挺着。
连个反抗都不敢说,生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