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南初宫砚承掌心娇宠》全文免费阅读
南初一看就知道对方在顾忌什么,却丝毫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能不能行总要试了才知道,你没记忆也不主动回去,对得起妈这近二十年的等待吗?你不想见她又为什么一直找我们?”
没错,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立刻联系了家里,本意是想先让凌颂蓁过来一家人团圆。
但她妈听了结果后反而很淡定,一点想来的意思也没有。
当初经历了那样惨烈的事,被抛下的是凌颂蓁和三个孩子,一声不响离开的是权霆爵,她能理解自己母亲心里的怨怼。
但这个爹也一副不想面对的样子,就让她内心比较窝火了。
“我……我也没说不试啊。”面对自家女儿的发难,权霆爵秒怂。
他不是负心汉,否则也不会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想过另外组建新的家庭。
但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孩子接受起来比较容易,爱人就要慎重了。
毕竟还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权霆爵现在就像是即将揭新娘盖头的小伙子,期待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紧张。
南初对他的小表情一览无余,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逃避,紧绷的脸也缓和下来。
然而正当他们要踏上回权家的车时,南宫麟和南宫家的一众长老腆着脸走了过来。
“初初啊,你们是要回权家吗?”
这谄媚的态度看的南初一阵心里不适,“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你现在找到父亲,回自己家也是应该的。”
南宫麟丝毫不介意南初的态度,讨好的架势半分不减。
“就是你和小承这个关系,南宫家也是你将来的家,以后时常来家里玩哈,你们的房间会一直给你留着。”
南初内心哂笑,但念在对方是宫砚承的本家,还是礼貌客气地应了一声。
南宫麟顿时眉开眼笑,随后又看向一旁的宫砚承,“小承是去权家,还是跟爷爷回家啊?”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说去权家,宫砚承却给出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去南宫家。”

南初不解地看向他,眼神带着询问。
宫砚承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笑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处理,你先带着岳父回权家恢复记忆,乖。”
第186章 惩处
他话音一落,权霆爵立马瞪直了眼,“你们结婚了吗?岳父就先喊上了?!”
南宫麟见状以为权霆爵不满意这个女婿,顿时紧张的想为宫砚承说话。
然而他还没开口就见凌骁翻了个白眼,“这货自来熟的很,在国内的时候,妈都喊上了,你习惯就好。”
“什么?!”权霆爵大为震撼,“那你妈也同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家伙在妈面前惯会装绿茶,别说同意了,妈对这个女婿看的比我们三个儿子还娇!”
权霆爵的脸再度一黑,尽管还没恢复记忆,也没见到凌颂蓁。
但听到自己妻子对别的异性好,他心底就是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尽管对方是自己未来的女婿。
不同于权霆爵的黑脸,南宫麟心底却是松了口气,也咽下了欲出口的话,笑着看向宫砚承,“那我们回家吧。”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宫砚承说的是去,不是回,是南宫家,不是家。
直到回家看到许久未见的齐峥,以及里里外外把南宫家包围起来的其他面色冷肃的陌生手下,南宫麟才后知后觉的变了脸色。
“小承,你这是什么意思?”被按住搜身的时候,南宫麟举着双手,不悦的问道。
“就是啊,你什么意思?!”其他几位长老也对着宫砚承怒目而视。
“什么意思?”宫砚承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闲适的落座,“你们不会真以为初初恢复了身份,你们接纳了她,权家就能和南宫家喜结联姻,一切也都万事大吉了吧?”
“不是吗?”南宫麟手指微蜷,心底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你难道不想娶凌小姐吗?”
宫砚承听着他避重就轻的反问,低低的笑了声。
“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呢?你以为什么事都是可以一笔勾销的吗?那初初这段时间受的委屈谁来宽慰?我爷爷被困在玄彧洲那么久的光阴谁来弥补?他腿上的枪伤谁来负责?我身上被下的毒谁来偿还?!”
“你……你知道?!”南宫麟和一众长老大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是指哪一件?”宫砚承虽然是坐着,抬头看向他们的目光却满是睥睨。
“爷爷的伤,你们当真以为我查不出来?至于我身上的毒么……一个x军工集团还不至于让你这么忌惮吧?如果不是发现用来控制我的毒被解了,你们会选择先礼后兵?”
南宫麟脸上一阵明灭不定,他没有再接宫砚承的话,而是悄悄按下怀表中的按钮。
宫砚承看着他自以为做的隐秘的小动作,再度呵笑出声。
“怎么,想叫人?你以为自己养的那些私兵还能来救你们吗?”
宫砚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同时卸下腰间别着的枪支。
“你做了什么?”南宫麟不自觉的后退,语气满是惊怒,“因为这些你就要杀了我吗?再怎么说我们骨子里也流着同样的血!而且我做的这一切不还是想让你回来执掌南宫家,并娶一个配得上你的人?”
“杀了你?怎么会呢?”宫砚承拉下保险栓,枪口对准南宫麟的膝盖,“就这么让你死了也太便宜你了,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把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全都仔仔细细的尝一遍!”
他话音一落,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砰砰”两声,叠加着一声高亢的惨叫,南宫麟双膝着地,鲜血顿时染红了地面。
接着又是两声枪响,他上半身也难以支撑,双手抖的像是被按进了油锅里。
在南宫麟杀猪般的惨叫声中,宫砚承缓缓地蹲下身子,俊美绝伦的面容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你伤了我爷爷一条腿,我废了你的四肢,这很公平,余生你就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吧。”
说着他将溅上血的枪口在南宫麟的衣服上擦了擦,“枪伤的事结了,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账没算清楚呢?”
其他几位长老先是被被宫砚承的狠辣慑住,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气急败坏,“你这个畜生!他也是你爷爷!你竟然……”
“爷爷?”宫砚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们也配在我面前自称爷爷?不过没关系,先别急着激动,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他说着一抬手,立刻有人端着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过来。
“你要给我们喝什么?”一众长老瞪大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奈何被人从后面钳制着,死命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放心,不是能立即要命的东西,孙儿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不承认爷孙关系的宫砚承此时却又突然自称了孙儿,让人听起来越发的毛骨悚然。
一众长老还没发出抗议和呼救,就被捏住下巴灌了满嘴的苦涩,包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南宫麟。
“咳咳……你……咳咳……到底给我们喝了什么?!”被灌了药的一众长老死命的抠着嗓子,奈何什么都呕不出来。
“不过是让各位爷爷安分听话的东西而已。”宫砚承说着站起身,抬头环视了一圈南宫家的别墅。
“既然你们那么看重玄彧洲的贵族血脉,从今以后,这儿就是你们的牢笼,看孙儿多体贴,就是关也只把你们关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说完宫砚承在几人惊惧的目光中畅快的大笑一声,随后抬步跨过地上的一摊血迹,转身朝楼上走去。
“处理好了?”宫智鸿看着进门的孙子,鼻子嗅了嗅,一脸的嫌弃,“血腥味儿太重!”
宫砚承笑了笑,和在楼下的冷笑怪笑不同,这笑容充满了和煦,“这么处理,爷爷会怪我吗?”
“你当我老头子跟这帮老东西有什么感情呢?快带我走,在南宫家待的我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宫砚承轻笑一声,笑容有些歉疚和酸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