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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长幸窦矜的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长幸窦矜)小说在线阅读

时间: 2023-10-14 16:25:17  热度: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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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垣里头乱乱的,路两旁的花都枯尽了,杂草丛生,灰色大地砖上全是烦乱的脚印。

  她步履不停往有声响的那处屋内走去,跑了几百十步,就看见刘太妃抱着个襁褓在哭,窦玥在一旁灰白着脸色。

  她慢慢走近几步,看见孩子的尸体。

  刘太妃哭得涕泪横飞,平时不怎么接触长幸。

  此时见她来了,满面抗拒,积了一肚子的气忽然起来想要打她,又被一旁的窦玥使劲拦下,“母亲冷静!”

  刘太妃不能打她,只能迁怒于自己手持拳捶胸。

  窦玥为难,“女君子,此处不详,我母亲情绪也激动,还请先离开这里避一避。”

  长幸看了眼那已无人气的婴孩,小小的一团,面庞青紫。

  宫人说,王美人是将孩子掐死再自尽的,孩子出生后,本是交给了一位姓董的妃子抚养,母子分离,而昨日宫内下了令,说王美人思子心切,将孩子抱还给她一看。

  就这一看,孩子和王美人都没了,死相凄惨。

  长幸木木地往外走,走到门时,她依着门框滑下去,坐到了门槛上,靠头。

  母子探视身边为什么没有人?

  董妃当时怎么不在,那些婢子呢,那些内侍呢,怎么就会让他们在一个没有旁人的环境里上吊?

  王美人轻生,怎么会带着孩子一起,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下令的人,是谁。

  “下令的人,是谁?”她回头,大声问窦玥。

  窦玥一愣,摇摇头。

  此时门外一个着灰裳黑边直裾绔袍,腰挂公牌,脚踩方头履靴的年轻内侍出现。

  等她缓过了那阵魂不守舍,弯腰在门槛,“陛下正找您呢,请您过去。”

  这人面熟,不是这里的内侍,是窦矜身边全则的弟子全庞。

  她不必猜,也能知道全庞先去了椒房殿,再来的这儿。

  “陛下在哪儿?”

  全庞恭敬道,“就在椒房殿。”

  长幸还维持着这个坐姿,她盯着全庞的脸,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起伏,连恭敬的微笑都恰到好处。

  起了身,漠然道,“你从来都是这样吗。”

  “奴婢不明白御尚的意思,请御尚挪步。”

  她自先帝下葬后百人殉葬起,内心就开始有一种窒闷,每碰上一些事,这些窒闷就不断积累,越攒越多,直到王美人和广平王惨死,这股窒闷达到了顶峰,将她整个人淹没.....

  椒房殿的正厅光线明媚,空气里有烟雾绕缭,进了门依次撩起浅色的帘帐,两边各摆着松山绿植和一些香炉,那些烟便是自这里散出。

  走过最后一道屏障时,窦矜跪坐在桌前。

  手里拿着原本她放在桌上的考古札记在看,身影颇不真实。

  “别动我的东西。”她慢慢开口。

  窦矜抬起头来,他知道她过来了,一进门就有人通报。

  下人们自觉出去,待人走光,长幸还站在那里。

  “那孩子是你的弟弟,你答应了先帝,不杀他,也答应了我,不要王美人偿命。”

  说到一半时,她的眼中已经盈满泪光。

  “她同其他太妃一样,是一个深宫中的女子,家亲尽亡,纵然有错也是为了生存......你背信弃义,你残害亲弟,窦矜,你骗了我。”

  对于她的这番指控,窦矜都没有否认。

  他也站起身,高出她一截,“你看见的是他现为婴孩,至多六年,他即可背正统之名被拥立来推翻我,因为他是我的弟弟。”

  “那就将他送走啊。”她红了眼圈。

  “无论他去了哪里,需要他的时候,总会被有心人找到。留他一命也可,不若断手脚,割舌挖眼,要他废无成就。”

  她捏紧了袖中的手,“窦矜!”

  “他现在死已是最好的办法。”

  长幸气极反笑,“你就这么怕有人夺你的位子?如果你是个真正的明君受万人拥戴,成就一番太平,谁能推的翻你,谁敢推翻你?”

  她抿住唇,摇摇头,“你太独断专横了,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改进了,原来你是演的,你一点也没变。”

  “没错!”

  窦矜大声回应,嘴角挂阴笑。

  “你口口声声说汉室是你的家,那你知道吗,就在这个汉宫,我亲眼看着父亲害死我的亲妹,斩杀他的兄弟,毒死那些为他粉饰太平的文臣武将!

  在这个汉宫,我亲眼看着满朝官员互相构陷千百人被活埋万人赔葬!这其中,一尸两命的本不在少数。”

  “汉宫是一个肮脏的地方。”

  她不认可,“我爱这里的一砖一瓦……”

  “你爱的是空壳,是一个表象。”他掐住长幸的两只肩膀,“守护汉宫就要日日夜夜,长长久久地浸染在这里,看宫内血雨腥风,看宫内人涌人灭。不是你玩几个文物,看几本书写几个字,那,只是一种走马观花。”

  她猛然瘫坐在地,“不是这样的,在我眼中生命同视而虑舟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看着你做这些,我看你拿捏他们的生命就像一个蝼蚁,就像牲畜,我接受不了……”

  “平等?”他像听到什么天下第一的笑话,先是低笑,而后是哈哈大笑,仰面大笑。

  只有长幸如一座雕塑,僵在那里。

  笑罢。

  莫名奇妙地说了一句。

  他蹲下来,强行拿起她的手摊开,那里有一道愈合的伤疤,他抚摸过那里放缓了声线,“你持过我的剑,就知道血肉绽开之感,这样的感觉我自亲妹死去后,每一日都有,永不能忘。”

  松开她的手自上而去,划过她的大袖,滑到臂膀,滑到她的交领,将长幸卧倒。

  她的手因为下意识抗拒,垂在胸前自卫,手指反敲打到了自己的锁骨。

  窦矜在她上方,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缓缓凑到她耳边,继续刺激她,“你以为平定了反贼诛杀王相,还让我顺利登基了便是结束,这只是开始。你以为的你以为,只是你的臆想罢了,你的善良在汉宫不值一提。”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长幸的情绪被海潮彻底淹没,眼角通红,眼尾滚下一滴泪来,滑到了耳后。

  窦矜低头埋在她颈间,将那股湿儒,用舌卷进了口中。

  这暧昧无关情欲,更像是一种将她打败后的炫耀,不仅没有亲密之感,反而在这样的僵持中让她感到一阵寒颤。

  窦矜就是在折磨她。

  她彻底崩溃了,嘶哑地哭喊,“窦矜......你滚开.....我要出宫.......我要离开这里......”

身处百家街

  是夜,辛姿陪着长幸在椒房殿内枯坐。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陛下离去时面色不能用阴沉形容,是堪称凶残。

  而女君子双目尚有红肿,虽然表情恢复如常,但应该是哭过,她坐于案几之间抬手去拿笔墨时,辛姿看到那耳后脖中竟然有个牙印,一时语塞。

  这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

  女君让她留下,原是她做事最稳当,要她帮自己奔走呈书请辞御尚一职。

  拿着这个烫手山芋,辛姿在第二日壮着胆跑去了。

  全庞让其在门外等候,时值孟常来集贤殿汇报军情,见了辛姿还记得她,便客气问候,辛姿也柔柔朝他一拜,“中郎将。”

  孟常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时出来了全则,他传陛下口谕对辛姿说,“准了。”看见他又换上笑脸,“哟,中郎将来了,陛下正等呢。”

  孟常跟着全则前去。

  他往后瞧了一眼那婢女离去的背景,问全则,“准什么?”

  全则摆手,“御尚要请辞出宫。”

  孟常:“......是真是假?”

  “如假包换。”

  在案前落笔的窦矜听见了,帮他回答。

  孟常没再多嘴,与他商讨起公事。

  时至宫门开匙那日,宫内放走了先帝去世后的第二批老宫女,并同时收招一批新的适龄女子男子入宫聘试,长幸便穿插其中。

  听闻她要走,几个贴身婢子伤心的死去活来,全则对她们笑嘻嘻得说,“陛下口谕,御尚辞去,发俸禄五月赏一万钱出宫,另许一位侍女陪同女君子。不出宫的一同升迁当新婢的大教习,是喜事,有什么好哭。”

  这话一出,她们除了辛姿都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多少人混个几年也还是那样,大教习是不小的诱惑。

  长幸内心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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