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推小说完整版靳薄深林言希小说主角靳薄深林言希大结局
只因为他们姜国喜文,满朝众臣以文人为主。
而贵为公主的她却下嫁给了低贱的武将!
她打心眼里看不上驸马,基本上是日日小吵,三日大吵。
而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匈奴来犯,
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只有驸马自请上阵。
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
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
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林言希死后,匈奴一路打入盛京!
元宁十三年,姜国就此灭亡,父皇被俘,而她身为姜国公主不愿受辱,
在匈奴进府前,以一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她重生醒来到了跟驸马刚成婚的三年前,竟再次见到了驸马……
看着正在睡觉的男人,她终究是没忍住自己的情绪。
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竟红了眼。
“驸马?,她不可置信伸手感受到他热切躁动的心跳,触碰男人的脸庞。
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动容之际,眼前的人影骤然撤离。
目光落在地上那床地铺时,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看他怎么都不顺眼,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驸马打地铺过活。

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林言希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林言希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景御,你上床来睡吧。”靳薄深轻声呼道。
林言希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靳薄深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靳薄深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自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林言希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
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林言希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靳薄深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靳薄深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靳薄深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言希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
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靳薄深问。
林言希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
靳薄深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林言希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靳薄深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靳薄深的耳垂,
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床榻隐隐传来啜泣声。
睡在地上的靳薄深探头看去,俊朗面容露出一抹迟疑。
“公主?”
两人成婚半年。
靳薄深因做了驸马而被卸了兵权,而林言希贵为公主,爱文人却嫁了武将,因此谁也不待见谁,基本上是日日小吵,三日大吵。
今日两人又大吵一架,靳薄深又被林言希赶去地上睡。
床上无人回应,他掀开了床幔。
却见床榻上的林言希眉头紧蹙,满是冷汗,仿若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他紧皱眉头,上手去探她额头温度。
手未触及,林言希的双目在这时骤然睁开。
靳薄深手一顿,语气硬邦邦地收回手:“公主,臣并非有意冒犯……”
手才收到一半,话亦说到半路。
林言希却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竟是红了眼。
“靳薄深?”她不可置信伸手感受到他热切躁动的心跳,触碰男人的脸庞。
是温热的,是真实的。
怎么回事?
她的夫君靳薄深分明已战死沙场!
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靳薄深自请上阵。
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
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靳薄深死后,匈奴一路打入盛京!
元宁十三年,姜国就此灭亡,父皇被俘,而她身为姜国公主不愿受辱,在匈奴进府前,以一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她醒来竟再次见到了靳薄深……
林言希眼神震颤:“靳薄深,如今是元宁几年?”
身前的人影骤然撤离。
靳薄深不知这位高贵的公主又在动什么歪主意,只沉声答:“元宁十年,公主一场梦连这都忘了?”
冷冽声音入耳。
林言希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竟是重生到了三年前,回到了跟靳薄深刚成婚那年!
目光落在地上那床地铺时,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看靳薄深怎么都不顺眼,从未给过靳薄深好脸色,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若是弄疼了她,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
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靳薄深打地铺过活。
林言希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靳薄深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靳薄深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令月,你上床来睡吧。”林言希轻声呼道。
靳薄深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林言希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林言希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白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靳薄深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靳薄深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林言希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林言希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林言希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靳薄深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林言希问。
靳薄深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第2章
林言希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靳薄深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林言希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林言希的耳垂,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但不等她回答,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
一夜过去。
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
结束后,靳薄深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一同递了过来。
“公主请用。”靳薄深的声音仍然带着些许嘶哑。
林言希视线聚焦在那粒褐色丹丸上——那是自己特意让太医调制的避孕丸。
前世自己厌恶死了靳薄深,自然不想怀上他的子嗣。
可如今……
林言希伸手推开了药:“今后我不吃这些了。”
靳薄深神色稍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