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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云小九(秦泽云小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秦泽云小九最新小说精彩推荐

时间: 2023-10-08 13:36:06  热度: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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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中泪珠一滚,从前好似并没有人说她好。

她心知自己不是,但依旧心怀感激,低声道,“君侯说得不对,我是最差劲的人。”

那人竟抬手为她擦了泪,他不嫌弃她不干净,他用温热的指腹去擦,“不,阿棠若是能长大,我愿她的相貌品格皆如你一般。”

云小九的话便哽咽在了喉咙处,她这般差劲的人,怎配如君侯的女儿。

那人切切问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云小九抬眸,那人眉心微蹙,眸光澄澈,可她要说的却是最难的事。

她低声道,“我想回家。”

“为何不去见魏使?”

“大公子说我要敢逃走,定率军踏平魏国。”

良原君微微一怔,随之沉吟点头,“他竟这么说。”

落在她肩头的掌心微微加重了几分,“你信我么?”

“信。”

“你才第一次见我。”

“是大表哥要我见的人,我便信。我想,君侯总会帮魏国,也许也会帮我。”

良原君正色颔首,“好,嘉福,你信我,我也不会负你。”

忽地心中一亮,好似拨开云雾见了青天。

那便不必再去讨好秦泽,不必奴颜婢膝,不必低眉折腰。

云小九破颜一笑,“君侯要我做什么?”

良原君道,“嘉福,我甚少见你这样聪慧有胆量的姑娘。我不会命你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都知道。”

也许是罢。

她并不聪慧,不过有几分胆量,但真到了箭在弦上的那一步,她总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无非是通风报信。

她在秦泽身边,最容易得到第一手消息。

书阁里的灯光淡了许多,云小九便与良原君相对而坐,她心中怃然,贪恋着扶风府里这片刻的安宁。

因了大表哥的缘故,她对良原君没有不放心的。

也许也并非全因为大表哥,也许只是因了她心里计较着——仁君总比暴君好。

魏国要图存,需要燕国有一位主和的仁君。

良原君又道,“我猜用不了多久远瞩便来扶风要人了。”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细声问道,“君侯会把我交给大公子吗?”

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了。

她该了解秦泽这个人。

他似玩弄猎物一般玩弄她,还不到宰杀的那一步,必然不会轻易放手。

良原君兀自叹了一声,“远瞩的性子。”

你瞧,就连良原君也是知道的。

云小九怅然无言。

良原君道,“嘉福,回兰台,就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她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君侯,我不想回兰台。”

“我当你是阿棠,不会要你等太久。”

云小九不知道“不会太久”究竟是多久,是一月,半年,还是一年,两年?

可在兰台,已是度日如年。

她点点头,她原也知道自己仍需回兰台。

但见过了良原君,知道了自己肩负着使命,知道了将来大有希望,好似日子便不再那么艰难了。

她一向乖顺懂事,不会哭闹,但也从来不是一个认命的人。若是一个认命的人,十二岁那年便不会背着小包袱跟沈晏初走。

正因了自己不认命,才一次次挣扎,去寻求逃生的机会。

她该去赌一把。

为什么不与老天赌一把?

哪怕拼上性命也要赌一把。

赌一把,便有赢的机会。

认了命,便连一丁点儿的机会都不会有。

从前她一个人逃,如今身后有足以与秦泽抗衡的力量。

认了命,人也就完了。

良原君约莫也是因了她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想起了他的阿棠,他似父亲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乌发,仿佛在说给她听,仿佛也是说给自己,“不会太久。”

是,云小九想,但愿不会太久。

兰台那人来得比预想的还要早。

戌时,寺人来禀,说是大公子来了。

寺人说大公子骑马进了厅堂,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连马也不下。

云小九脸色兀自一白,良原君拉她起了身,“嘉福,不要怕,你躲在屏风后面听一听。”

她依言跟在良原君身后往厅堂走去,月色里他顿足回身,握住了她的肩头。

他的眼神似一口深渊旋涡,要将她席卷进去,“嘉福,真想留下你。”

她也真想留下来,在回大梁之前,就躲在扶风府里。

他俯身附在她耳畔,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扶风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云小九在良原君的眼里看到了将来。

他是沈晏初选中的人,他是能帮她脱离苦海的人。

没有什么君子协定,他甚至都不曾向她开过什么条件。

她的心暂暂安稳下来。

一路行至厅堂,云小九隐在屏风后面,果然见秦泽挎剑立马,面色晦暗地似要下起一场疾风暴雨来。

真是裘马轻狂。

全然不曾把主人家放在眼里。

第106章向叔叔要人

眼见着那人盘马在软席上踏出满地泥土来,良原君却和颜悦色,并未生恼。

不等寒暄,那人便挑明了来意,“兰台丢了人,听说在扶风,王叔可见过?”

良原君笑道,“什么人?”

秦泽不急不躁,“魏人。”

良原君仍笑,“哦,是嘉福。”

夜风袭来,吹得厅堂之内烛火骤然几晃,晃得东倒西歪。

秦泽信马迫近,冷然一笑,“兰台的东西,王叔不要动半点念头。”

良原君依旧不恼,眸光里的神色辨不分明,“既是你的人,叔叔自然双手奉还。”

秦泽挑眉,青龙宝剑在他修长的腿畔微微晃动,高头大马上的人随手挽着马缰,似笑非笑,端的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姿态,原本十分宽敞的厅堂倒显得狭小了。

他说,“王叔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说的不只是一个普通的魏人,他说的是燕宫里的君位。

云小九听得出来。

良原君这才微微收起唇畔的笑意,肃然提醒,“远瞩,我是你叔叔。”

那人轻笑一声,“古往今来,叔辈犯上的,还少么?”

不说历史,单说燕庄王十四年春便有王叔作乱,被这马背上的人亲手斩杀。

休管是不是王叔,谋逆是滔天的死罪,没有任何情面可言。

权力场便是修罗场。

他动起手来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他真是毫不客气,一把便将良原君的面具撕了开来。

良原君肃立不言。

秦泽居高临下俯睨。

叔侄二人好一会儿不曾说话,目光交锋之间,似有千军万马刀戟相向。

此间摐金伐鼓,旌旆逶迤,犹胜于战场厮杀。

就那么四目相对,云小九却能听得见刀枪相撞的铮然之声。

诚如良原君所说,他与秦泽必有一战。

这时候平阳公主端着两只绘金青铜小碗进了厅堂,竟对这其中的较量视而不见,温婉笑道,“大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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