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小说《江清辞池砚舟》江清辞池砚舟最新章节
肯定的回答,池砚舟轻笑了一声说:“先生,他们都说我生的好看,你觉得呢?”
江清辞这才突然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离得很近了,池砚舟温热的呼吸都几乎喷吐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痒痒的。
离得这么近,江清辞看着池砚舟的面容点了点头说:“确实。”
池砚舟心中一喜说:“那先生不如……不如和我在一起吧,别去看太子了。”
说着池砚舟就握着江清辞的手腕让他摸到了自己的皮肤上。
江清辞大惊,用力甩开了池砚舟的手怒道:“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池砚舟眼睛一红道:“我发什么疯!?那先生今夜在太子殿下那里待了那么久,难道不是因为和太子发生了什么吗?”
“他用那种眼神看你,他对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我不知道吗?怎么了,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了吗?”
江清辞被他这一番言辞说得震惊不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池砚舟却以为他这个反应是在变相地默认他说的话,当即连眼眶都红了。
他今夜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不慎被人发现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回到太子府里听墙角。
但他安排在太子府里的影卫却还是源源不断地把之后发生的事情传到了他耳朵里。
他们告诉他,他离开以后房间里面动静有些大,然后过了不久就有人抬了一盆温水进去,似乎是给江清辞洗浴的。江清辞离开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其他样子的。
闹得动静有些大,换了衣服,还沐浴了……
听完这些池砚舟便已经疯了,他心心念念的先生,莫非已经在今夜和太子发生了那些他只有在梦中才敢肖想一二的事情?
既然连太子那个鬼东西都可以,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影卫跟他报完这些事情以后见他情绪不太对劲,本想再补充点什么话,却又没敢。
是以情绪过于激动的池砚舟便在今夜来江清辞房间当中堵他了。
池砚舟一步步逼近江清辞,最后将他逼到了墙边抵着,唇角勾出一个惨淡又绝艳的笑意说:“先生,不如你也疼疼我吧,我肯定比他……”
江清辞被他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说的羞恼不已,缓过神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以为我跟他发生了什么?嗯?我跟你说我今晚跟太子谈完话以后不小心喝茶的时候打翻了茶水,茶水有些烫,闹得动静有些大,就在他那里洗澡换了身衣服才回来。”

“你呢!?你的大脑里面都想了些什么东西!”
池砚舟呆住了,居然不是……不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先是激动不已,随后又求证一样伸手拉开了江清辞的上衣。
一截玉白色的肌肤瞬间露了出来,上面没有任何欢爱过的痕迹,足以证明江清辞所言非虚。
池砚舟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江清辞狠狠扇了一耳光。
江清辞用力扯回自己被他抓在手里的上衣,谁知这一下竟把那柔软的丝质衣服给撕开了。
这一下子江清辞的上半身有一半露了出来,长衫松松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欲遮未遮,欲露未露,十分惹眼。
引得池砚舟没忍住又看了一眼,然后他的另外那半边脸就又挨了江清辞一耳光。
江清辞用手拉着自己的长衫,气得声音都冷了下来,对着池砚舟道:“跪下!”
池砚舟想也没想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
他自知今夜在宴会上喝了酒冲动了,没探查清楚就这样惹怒了江清辞,无论如何都是要想办法让江清辞消气的。
江清辞罚他也好,池砚舟最怕的是江清辞不理他。
池砚舟乖乖地跪着说:“请先生责罚。”
江清辞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就见他十分迅速地跪着挪到一旁的桌子旁边拿了一条戒尺过来递到江清辞手上。
乖得不行。
几个皇子年幼的时候都被江清辞的那一把戒尺教育过,后来他们大了,江清辞就没再碰过那个东西。
江清辞拿着手上的戒尺犹豫了一下,某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慢慢觉醒。
池砚舟继续跪在那里仰着头说:“先生别生我气了,今日是我唐突了先生,求先生责罚。”
江清辞叹了口气说:“三十下,你自己数着吧。”
“好。”池砚舟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人还愿意理自己就好。
“一、二、三……”
……
“三十。”
罚完了,江清辞看了一眼依然在十分乖巧地跪在那里的池砚舟,把手里的戒尺扔到一旁说:“行了,你出去吧。”
池砚舟问:“先生原谅我了吗?”
江清辞下意识地想点头,但余光扫过自己被他撕开的衣服,那股怒火又后知后觉地升腾起来,他微微蹙眉说:“滚出去。”
说完,江清辞忍不住疾咳起来,身体里没有消尽的毒药让他的身体逐渐虚弱。
他这一咳,就吸引了池砚舟全部的注意力,跑过去想扶住江清辞:“先生!你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别再为了我伤神。”
江清辞忍不住蹬了他一眼,拒绝让他碰自己。
江清辞的拒绝让池砚舟一瞬间有些受伤,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到门外又跪了下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我等先生消气。”
然而身前的门却毫不留情地在池砚舟面前关上了,江清辞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殿下不必如此,早点回府休息吧。”
第33章 跪了一夜
关上了门以后,江清辞扶着桌子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才勉强压下自己心口不断翻涌而上的咳意,略有些疲惫地倚着桌子坐了下来。
直到此时江清辞才有精力往关着的门看了一眼,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外面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丝丝缕缕的凉意从门缝窗缝里钻进来,让人冷得一颤。
池砚舟应当已经回去了吧?江清辞这样想着,躺回自己的床榻上,剪灭了灯,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没一会儿,江清辞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江清辞一直睡到了九点多才醒来,昨夜醉酒,让他今早醒来头有些疼,他推开门准备出去吹吹风,就被一道身影给挡住了。
昨天跪在他房间里的青年此时就跪在他房门前,除了唇色苍白了些以外,动作和昨夜没有什么区别。
江清辞的心里忽然就一动,忍不住蹲下身去搀扶他,嘴里问道:“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奈何池砚舟跪了一夜了,腿酸麻得不行,江清辞这一拉没能把他拉起来,反而在池砚舟的一个踉跄下带着江清辞摔倒在了地面上,江清辞也因此趴到了池砚舟的身上。
池砚舟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江清辞的后腰,将他牢牢地护在怀里,沙哑着唇小心翼翼地说:“先生,你没事吧?”
听到他这声音,江清辞无奈道:“有事的不应该是你吗?”
江清辞撑着地面重新站起来,刚想伸手去拉池砚舟,忽然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于是犹豫了几秒,叹了口气蹲下身用力挽着池砚舟ᴊsɢ的腿把他抱了起来。
这个动作让池砚舟一僵,他想起江清辞身体不好下意识地动了一下。
随即被江清辞不满地轻斥了一声:“别乱动。”
池砚舟不敢动了,只是仰着头看向江清辞的侧脸,耳根不知不觉就红了。
把池砚舟放到自己的床上,江清辞呼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胖了,你小时候我一只手就能抱起来。”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刺激到了池砚舟,他道:“先生,我不小了!”
“嗯,知道了。”
江清辞坐到他身边,伸手贴到他额头上试了试,有些烫,池砚舟发烧了。
江清辞不满地皱了皱眉。
一直看着江清辞的池砚舟自然没有略过他的这个小表情,忍不住拽了一下江清辞的手袖问:“先生,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江清辞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一想到昨夜自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这小子在门外跪了一夜,江清辞就心里生出细细密密的心疼。
“没有,我没有生你的气了。”
江清辞本想去给他找大夫,却又想起他昨夜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