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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小冬宋恂》在线全文阅读小冬宋恂(小冬宋恂)在线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9-02 17:50:00  热度: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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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何必等这么久。

他偏偏等了这么久。

若不是这一日东窗事发,想必他还会继续等下去。

他也许在等她心甘情愿的交付,可她没有。

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不知好歹。

十六岁的小冬,她初初长成,干干净净,可她却支离破碎,毫无生机。

她想推拒他,她想遮住肩头,遮住胸口,遮住一双玉杵,遮住最隐秘的禁地。

可她被箍着,被缚着,被压着。

此时她在他的掌中,丝毫反抗不得。

她没有呼喊,也没有求饶,她神情哀痛,无声恸哭。

她哭,他却不愿看她哭。

那双强有力的手一把将她按趴在青铜长案上,自背后蛮横欺入。

第141章强取豪夺

小冬惨叫一声。

痛。

痛极。

痛之入骨。

痛得令人发指。

他在做他是夜尚未做完的事。

但那时的温柔荡然无存。

仿佛被人活活撕裂,进而又似那捣衣杵,杵杵将她捣烂,又或似那舂米槌,槌槌将她舂碎。

她知道有温热的血流了出来。

血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东西,她不会认错。

她被迫趴在凉冰冰的青铜雕花案上,以一种极为难堪的姿态背对着他。

她的发髻被拽开来散落下去,他便又随意抓起一把向后拽去,他另一只手死死地将她按在青铜案上,她毫无翻身还手之力。

她越是极力忍耐,他便越发霸道暴烈。

便越发扯紧她的发髻更为蛮横地索取。

她的头颅被迫高高地扬起,和着她刻意压制的呜咽声,似一只濒临绝望的小兽。

痛极。

酸极。

绝望之极。

她后悔自己卷进燕国的争斗,后悔自己被一步步推着成了魏国的细作。

在这暗沉不见尽头的长夜里,她不知道该不该怨大表哥。

也许她什么都不知道会活得更好一些,可她安身立命之处,动辄百死一生,在这危险的境地里,不知道远比知道还要可怕。

她夹在魏燕两国的缝隙里,左右为难,怎么做都是错。

想起刺杀青瓦楼那夜,宋恂曾问她,“沈晏初是右将军,他竟舍得你上战场?”

那时小冬眸中聚泪,她说,“魏国儿女,皆可上阵杀敌。”

那时能做的牺牲,如今便不能了吗?

战时杀敌,安时潜伏,为魏国活,原也是魏人该做的事。

何况她还是被魏王敕封过的郡主。

若定要牺牲一人,连沈淑人都在牺牲,她又算什么?

她的眼泪一串串地落到案上,聚成一堆,继而又向四周漫延淌去。

她的胸脯被死死压着,那青铜雕花案上的纹理都刻进了她的身体。

她想握住颈间唯一的云纹玉环,那枚玉环也许可以给她一点儿支撑,那枚玉环也许能告诉她,她还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被人挂念着、爱护着的人。

她该忍着,该忍下去,总该忍到回魏国的那一天罢?

可双手被牢牢缚着,她无法握住玉环。

初时血少,可那人并不曾停止。

后来血竟多了起来,身后的人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他定是憎她至极,也厌她至极。

那人用马鞭笞打她的臀,“叫!”

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寒意,似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寸一寸地将她的心剖开划烂。

小冬还记得有一包小鱼干,是给他的生辰礼。他原也没有向她要过生辰礼,是她情不自已。

她若知道自己早晚要成细作,便不会叫自己轻易动了心。

可她初时偏偏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是不必做细作的,若是不必,至少她是自由的。

她可以选择回去,也可以选择不回去。

她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

她若动了心,便由着自己动了心,不必去想什么国家大义,不必去想什么上阵杀敌。

可她初时什么都不知道。

她止不住地逸出轻吟,却又极力克制住自己。

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

她的唇齿之间全是血腥气。

小冬不肯叫,也不肯求他,他便愈发粗暴,他的指尖几乎要按进她的血肉里。

听人说,床笫之欢是风流佳事。

小冬不懂,到底是什么人造出了这样的谣言,分明是人间极刑,竟能鼓吹成风花雪月。

是了,是极刑。

“叫!”

那人阴冷的嗓音又一次在夜色中幽幽响起。

她不开口,那人便扬鞭抽打,好似她只是一匹不肯听话不肯前行的马驹。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可一出声便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她不愿听见自己发出如此难堪的呻吟,因而死死咬着嘴唇。

她心里的两个人亦在哭泣。

一人在说,小冬,求公子啊,你求他,他会停下来。小冬,公子会怜惜你的。

可另一人说,小冬啊,不要怕,再忍一忍罢。你是魏人,死也要死的壮烈,死也要死的有风骨。

可小冬不知要忍到什么时候,她很痛,缚在背后的双手早就没了知觉,脊背的伤口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尽被绳结反复磋磨。

那里想必已经血肉模糊了罢。

月色逐渐西斜,室内唯一的一点光线也消退了下去。

她忍不住想,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再回到白日的扶风,那时候的小冬

还会为他挡住那一刀吗?

她不知道。

他是待她好过的。

他亲手做木梳,他送给她小狼崽,他也说过要娶她。

若再回到白日的扶风,她确信自己依然还会做出一样的抉择。

就为那曾经的好。

可就为了那曾经的好,她上下皆遭着蹂躏,身心皆经受着煎熬。

若不曾动过心,此时便不会痛心入骨罢?

她能感受到有温热的血沿着脊背缓缓淌下。

马鞭落在她的臀上腿间,如疾风骤雨。她依旧被按在案上,不知道鞭梢何时要落,又要落至何处,不知道那一鞭子是轻还是重。

宋恂在惩戒她,在调教她,在驯服她,就如驯兽一般。

他会驯服不听话的野兽。

他的西林苑便驯养着青狼猎犬,他自然有自己驯兽的法子。

如今她与兽也并没有分别。

人用了万年千年才会使用的双手被他缚着,用了万年千年才穿上的遮羞布被他撕扯了个干净。

她好似不再是姚小冬,只是一匹不听话的马,一只不听话的猎犬,一头野性难驯的狼。

他就像那麻绳一样,始终嵌在她的身子里,猛烈进出,好像没有停下来过。

也许何时停下来过,但她不知道。

她数次昏迷,又数次被马鞭笞醒。

她酸极痛极,再忍不住去乞求他,“公子......求你......”

那人声音嘶哑,“求什么。”

她的声音飘忽无力,“求......公子......赐死......”

那人冷笑,“死多容易。”

是了,是了,死原本是最容易的事。

死了便解脱了,便什么都不必再想了。

就死在燕土,死在青瓦楼里。

死了便不必再受这一夜的磋磨。

那人笑道,“你这身子,倒能一用。”

小冬透骨酸心,泪干肠断,将将止住的眼泪吧嗒一下又垂了下来。

他毫不怜惜,横冲直撞。

他只不过在使用她。

他把她当成了容器。

第142章禁脔

怎么不是?

再没有入夜时那温柔的轻抚和吻,她甚至都没有上过他的卧榻。

东方已白,那人总算起了身。

自子时以来,已是三个时辰过去了。

她被索取了整整半夜。

浑身的汗渍,混着血迹,小冬已如一团烂泥,从青铜案上堪堪滑了下去,摔在了他的羊绒毯上。

脚踝间的铁链哗得一响。

痛极。

累极。

乏极。

她无力地蜷起身子,紧紧闭上了眸子,拼命控制住眼泪,她不忍看自己残破的模样。

从前她用刀线穿透他的皮肉,如今他亦用自己的躯体穿透她的皮肉。

那时她不知道这便是人间的酷刑,她不知道该还的都得还。

那人亦是一身汗渍,却仍不肯放她,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垂眸冷冷地瞥来,“睁眼看清,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不睁眼,他便一巴掌轻甩过来,迫她睁眸。

小冬惊惧交织,喉间发苦。

她怯怯地望着宋恂,抖颤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定是要她亲口说出“奴是公子的人”这样的话。

但如今的小冬已说不出来。

她已是个孤魂野鬼。

他低沉地笑起,那双阴鸷的眼眸阴暗如这无边的黑夜,“既不愿做我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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