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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熙凌久泽(苏熙凌久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熙凌久泽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苏熙凌久泽)

时间: 2023-08-23 17:06:47  热度: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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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凌久泽立她为天下之后时,为了不让她遭受非议,想给她重新寻个身份,江凝却不愿。

她说——这后位,若我不是江凝,那么我便不会坐。

江家的罪名已经昭雪,她是堂堂正正的江家小姐,即便曾经沦落为官妓又如何,她德可配位,岂能任由裙摆将她丈量。

这份魄力与风骨,在书中那个时代中实在是难能可贵至极。

凌久泽与江凝的第一次相见,是元贞二十一年,凌久泽从东芜出逃时。

那时凌久泽刚刚逃过东芜兵的追捕,但身中一箭受了伤。时逢江凝从淮州回京,中途恰巧遇到了身受重伤的凌久泽,她懂得一点医理,为凌久泽拔箭治伤。

书中关于这段的描写苏熙还记得——江凝那一袭白衫,像终夜常明的月光,照在凌久泽心尖好多年。

后来凌久泽做了南樾帝君,第一个发兵东芜,在破败中救出了已经被折磨地瘦的不成人样的江凝。

那时江凝那样孱弱,凌久泽几乎要以为她活不过那个冬天,心死如灰。反而是江凝一直安慰凌久泽,她说自己已经苦尽甘来,当然要等到春天,好好地看一场花开花落。

江凝身上温柔又坚定的力量让凌久泽越陷越深,他越来越爱她,而江凝也因为叹服凌久泽的谋略,逐渐对他心生爱意。

凌久泽善战,江凝善谋,他们执手共开盛世河山,是当之无愧的一代帝后。

苏熙看着此时的凌久泽,她想——也许凌久泽和江凝的本心,都如那身白衫一般,纤尘不染,有些最为纯粹的底色。

一剑舞毕,权贵们虽然达到了让凌久泽站在台上像伶人一般献技的目的,可观凌久泽脸上没有任何屈辱的神色,反而吸引了朱雀台一众女眷的目光,便暗自恨得牙痒痒。

苏熙也回过神,现在是带走凌久泽的最好时机,否则带回四王不知道又想出什么主意作死,偏生今日人又多。

于是苏熙假装不悦,冷冷地对着台上道:“丢人现眼,下来,随我回宫。”

那些权贵们即便不甘心,也不敢阻拦苏熙,只能看着凌久泽跟在苏熙身后几步离开了朱雀台。

在经过一方案几时,凌久泽忽然察觉到袖中有什么东西滑落。

等到凌久泽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已经有些晚了。

清脆的碎玉声自身后响起,苏熙循声回头,看到摔到地上断成两截的那根玉簪。

再看同样有些诧异的凌久泽,苏熙明白过来,应该是刚才凌久泽舞剑时动作间簪子便没有揣稳,此时掉了下来。

那簪子质地虽通透,可也不是什么难得的物什,苏熙一边转身迈步离开一边对凌久泽道:“罢了,碎了就碎了吧,以后再送旁的给你。”

凌久泽看着地上那根断成两截的玉簪,眉头皱起,薄唇抿了几抿,终究没有说话,缩回伸出几寸的右手,跟着苏熙一道离开了。

苏熙与凌久泽走后,一双官靴停在那碎裂的玉簪面前,青色衣衫折身,一双比那玉还要莹润的手从地上将它拾起,放在手心中静静地端详。

一贯疏朗温润的面庞难得出现迷茫、不解,与...不动声色的愤恨。

......

公主殿中,苏熙今日在宴上浅酌了一杯酒有些头晕,便坐在苑中花树下的石桌旁醒酒。

微凉的风穿过薄薄的春衫,苏熙逐渐抵挡不住这样的清凉惬意,趴在石桌上渐渐入睡。

月悬中天,凌久泽神色凌冽,神色晦暗不明,居高临下看着肩头洒满落花的苏熙。

她此刻丝毫没有知觉地睡着,长长的睫毛被月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一片阴影。

乖顺,可爱。

毫无防备。

凌久泽的的右手紧攥,青筋突出,最终伸向苏熙纤弱的脖颈。

凌久泽漆黑的眸中暗潮涌动——只差分寸,他便可以毫不费力地掐死她。

在手即将触碰到苏熙的脖颈时,凌久泽忽然听到一声细弱蚊吟的呢喃。

凌久泽倾身凑近,想听得更清楚些。

温软的呓语在他耳畔响起,“对不起...凌久泽...我没有护住你...”

凌久泽似乎被那几个字呼在耳畔的温度烫到,慌忙起身与苏熙扯开距离,那悬在苏熙脖颈间的手也颤抖着缩回。

片刻后,凌久泽在一种不可名状的慌乱中逃离。

苏熙这一觉睡得很沉,梦中仍旧鲜血淋漓。

只不过不是她的血,而是凌久泽的。

梦中苏熙根本没来得及赶去救下狼爪下的凌久泽,她赶到时,凌久泽早已毫无生机地躺在冰凉的牢笼中。

她在牢笼外,茫然无措地抓着牢笼的铁栏杆,看着那个早已经血肉模糊的少年,悲从中来。

“凌久泽...对不起...”

“对不起...凌久泽...我没有护住你...”

第18章 诛心(1)

苏熙一觉惊醒,从石桌上直起身,满肩头落花簌簌落下,苏熙伸手一拂,拂了满手花瓣。

还好只是梦。

苏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方才恍然间总觉得有发丝垂落在脸上,痒痒的。

苏熙起身理了理裙摆,她今夜要好好休息,明日还有一场好戏要演。

第二日一大早,苏熙便去了东宫。

一进门,苏熙果然看见祭春宴上那班唱春和的伶人,沈策在优哉游哉被环绕其中,闭眼听曲儿。

“太子哥哥好兴致。”

沈策见苏熙进门,只睁开眼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又合上眼睛斜倚在檀木椅上。

“你有什么事?”

苏熙见沈策对她突然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放下心来。

苏熙想着书中一个娇贵蛮横的公主应该有的做派,掐着嗓子娇滴滴开口对沈策道:“太子哥哥,昨日你那戏班子唱的《春和》可是让妹妹好生念了一晚上,那些粉面小生也长得真是不错,不知太子哥哥可愿将人借我用几天?”

沈策听到苏熙的话,立马睁开眼,“借你用?本宫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人请过来。”

苏熙心下了然,这戏班子现在可不是简单的戏班子,名义上是伶人,实则是沈策的男宠。

现在沈策正在兴头上,怎么会舍得忍痛割爱,但她的目的倒也不是真的要争人。

苏熙假装听到沈策的话恼怒,起身捏着裙摆急声道:“不过一个戏班子,太子哥哥是东芜的皇太子,有什么难弄来的?太子哥哥不愿借我,恐怕是因为如今正在兴头上宠着吧!那里舍得忍痛割爱?”

苏熙话中暗指沈策豢养娈宠,当下几个粉面小生神色都惴惴不安起来。

沈策见状却是嗤笑一声,“宠着就宠着了,你待如何?皇妹,你也说了,本宫贵为太子,养几个娈宠算得上什么事?”

苏熙假装被沈策的话气到,提着裙摆就要离开,临走前愤恨地对沈策道:“养娈宠自然是没什么!太子哥哥小心宠过头了,被人编排是在人下的那个,到时候父皇降罪,可别后悔今日没将这几个小生借我赏玩几日!!”

看着苏熙愤愤离开的背影,沈策不以为意,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手指轻点,合着那些伶人的唱腔打拍子。

良久,苏熙的一句话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被人编排在下,父皇会降罪么。

是了,父皇最看重东芜皇室威严,养娈宠和屈居人下可是后果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件事。

想到这里,沈策的目光陡然幽深起来,唇角缓慢勾起一抹笑,“来人。”

屋檐上应声而出一个通身玄黑暗卫打扮模样的人,那人恭敬地跪在沈策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去京中那家南风馆,挑个身材魁梧,体格健硕的倌儿过来,做得隐蔽些。”

那暗卫得了吩咐,一个旋身出了东宫墙头。

身形隐在不远处的苏熙,看着东宫的动静,脸上浮现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她要借沈策的手,诛沈封的心。

苏熙回宫后,换上轻便的寝衣,任由巧慧将她繁复的发髻拆开来,梳了一个素静的发型。

像巧慧这种梳头饰官,不仅手下功夫要灵巧,发髻的样式要会得多,还要精通按摩之道,梳头时要会按摩,疏通头上的穴脉。

苏熙想着昨日夜间巧慧说的话,便出声问道:“你手下那个小徒弟,每日都给四王梳头么?”

巧慧在一旁恭敬答道,“回公主的话,正是如此。”

苏熙手中把玩自己的头发,一边道:“你告诉他,本公主不但会帮他平了债,还会妥帖安排他的父母,只要他帮我做一件事。”

巧慧手下动作顿住片刻,随即跪在地上,“谢公主开恩。”

苏熙将巧慧扶起,“你不问问是什么事便谢我的恩?若这件事会要了他的命呢?”

巧慧连连摇头:“公主有所不知,四五他这人极为敬爱父母,是出了名的孝子,他进宫ᴊsɢ多年,唯一挂念的便是自己越来越年迈的父母。偏生他的月俸还要拿去填债不能供养父母。如今公主让他的父母能安然度晚年,即便他这条命给了公主,他也断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苏熙听到后微微叹息,对着巧慧道:“放心,此事并不是什么九死一生之事,只要他梳头时换一种头油便罢了。如果他梳头时能不因为胆怯而露破绽,此事便稳妥。即便日后事发,我也定能将他保下。”

巧慧听了苏熙的话,当即明白过来苏熙要做什么,连声应下。“公主放心,我一定好好与他说,此事与他而言,并不是难事 。”

苏熙点点头。

沈封平日最是谨慎,各项吃食都要有人验过,要做手脚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不有了四五这一环,如此一来,便已经万事具备,只剩下太子沈策的东风了。

......

四王殿中,沈封斜倚在竹榻上,手里拨弄着一串翠玉珠子,他感受着饰官在头上恰到好处的力道,如往常一般惬意地闭上眼。

直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耳边。

沈封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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