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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事儿是舒母的主意,但不得不说,他也莫名想瞅着妻主的一举一动,他竟然有点害怕他妻主被人抢了去。
而且,他怀里还揣着娘临走前送他的玉簪,说是为了他应对突发情况用的。
那是舒父生前的遗物啊。
他摸了摸怀里,只感到一片滚烫。
他不能有违舒母舒父对他的信任。
于是他在森林中穿梭得愈发快了些。
乃至于他竟没有发现,自己竟一头栽进了自己的仇人怀里!
他抬起头来,猛然愣住了。
是他妻主最挚爱的青梅竹马,那个曾怂恿她妻主卖掉他的黑莲花——白切!
白切此刻正在充冲着他冷笑,正如往昔。
顷刻间,微风晃动枝桠,斑驳的树影摇摇晃晃地洒在面前之人狞笑的脸上,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日日夜夜的折磨,面前的这张脸早已成了他的梦魇,挥之不去。
啪!
一个巴掌又快又急地扇到了他的脸上!
好痛!
红痕在他脸上迅速肿胀了开来,一股血腥味迅速弥散在他的口腔之中。
若是依着他的性子,纵使打不过,也总要还手才是,可问题是,这人是白切。
倘若他还了手,妻主会发疯到不顾一切,也要打死他。
他曾经尝过被妻主拉到大街上,被殴打到喘不过来气的滋味。
疼不可怕,可怕的是尊严被碾在地上,像狗一样。

他绷紧了牙关,就欲走开,奈何那白切就跟铁了心找茬似的,非要拦住他,挑衅他,甚至到最后竟命令旁边的小厮压制住了他,从他怀里夺了玉簪。
他气得暴怒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到对方,只眼睁睁地看着舒母给他的簪子被白切拿走。
天昏地暗,头脑发昏。
恍惚间,却听见一声惊诧的熟悉之音,“枫叶?!”
竟是妻主来了?!
他的身子一僵,不再敢挣扎,甚至下意识地怕得往后缩了缩。
令他没想到的是,妻主却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身边来。
她蹙起眉来,竟显得有点凶,“你来这儿干啥?男子家家的,多危险知不知道!”
妻主用的力气很大,被她抓过的地方,他的胳膊上都犯了红。
傅霆钧怔怔地望着她。
这几日的相处,他已习惯了妻主的温风细雨,头一遭被她这样凶了,他竟莫名生出几分不知名的心酸来。
他顿感喉咙发酸,便嘲讽一笑,“俗话说妻主便是夫郎的天,枫叶的天早就塌了,又何惧危险呢?”
“你!”苏辞被他的话哽住了,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我是心疼你,”苏辞最终败下阵来,扯了扯他的袖角,“山路崎岖,怪危险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颇多的心疼。
其实她往回走的时候,并没有就注意到鬼鬼祟祟的他,可是她耐不住心急,就半路抄了小道回去,小道路途狭窄,她走着走着,便看见了傅霆钧。
她又补了一句,“枫叶,以后都信任妻主好不好?”
傅霆钧咬了一下朱唇,没有说话。
朱唇被他咬得愈发红润了几分,甚至带了点儿血丝。
苏辞凶了他一下,“不准咬着。”
傅霆钧立刻照做,只是看样子还带着几分委屈,眼睫略红,是让人想要怜惜的模样。
他伸出手,想拿过她身侧的包。
她不禁瞳孔地震。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帮她背包?!
苏辞连忙把包放在了更远一侧背着,“枫叶,你和这人有愁怨啊?”
听到这些对话的白切则死死地盯着这一幕。
素日他听闻苏辞近些天转了性子,他还不信,今日一见,倒不得不信了。
呵,他瞧不上的东西,纵使他不要,别人也不能拿。
于是他转而明媚一笑,扯了扯苏辞的袖子,“秋姐姐,我好想你。”
苏辞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且她能感到,旁边的那个小可怜,竟又抖了抖。
第 11 章
“卧槽,”苏辞只感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语调别整的那么矫揉造作好不好,好像我跟你有点什么东西似的。”
白切一愣,转而又从眸中挤出了几滴泪来,“秋姐姐何故?为何见了切儿便如此生疏?”
“切儿?”苏辞听到熟悉的名字,眯起了眼来。
是原书中那个经常找傅霆钧茬的沙币男配吗?
还自称切儿,真yue
若不是她知道原书剧情,恐怕也要被面前这个男子的长相所蒙蔽了。
毕竟这男配长得柔弱无辜,弱不禁风,是标准的女尊国男子之样貌,谁能想到他背地里却如此心狠手辣呢。
这男配擅长给人下药,伤人性命,也擅长挑拨女子的心,然后又置之不理,是个妥妥的黑莲花型交际花。
“秋姐姐,这些日子不见,你倒显得和我生分了。”白切眉眼含情地望着苏辞。
眼神里是似有似无的撩拨。
苏辞点点头,“不,你自信点,我就是和你生分了。”
白切:“?”这她爹的让我怎么接?
双目相对间,苏辞搂住了傅霆钧的腰,神情严肃,“不管以前我对你是否有几分感情,请你记住,以后别骚扰我俩,否则我将会发出月亮的声音。”
白切一愣:“什么?”
“yue。”
白切:“……”
傅霆钧感到心中一颤。
他没想到妻主竟会向着他说话。
嫣红的唇张了张,欲开口的话化成了委屈。
他不再挣扎,只对着她的耳朵小声提醒道:“妻主……娘给的玉簪,他抢了。”
此刻的他,像极了有家长撑腰,因此告别人状的小学生。
白切眉头猛地皱起,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傅霆钧竟敢用“抢”这个词?
按照往常,倘若傅霆钧说了他半句不是,苏辞会直接一巴掌扇上去的。
因此,他拿出簪子,满怀希冀地对苏辞道:“秋姐姐,这本是个误会的,那个簪子本就是您父亲的,他是传给夫郎的,我只是想瞅瞅罢……”
“还我!”苏辞伸手就要夺,“既然是我父亲的,自然要传给自家夫郎才是!”
她说着话,虽然气势凶猛,却有些脸红,也有些结巴。
这倒不是因为她害怕,而是刚刚傅霆钧离得实在太近了,以至于说话间的热气儿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像羽毛轻呵,暖暖柔柔的。
单身太久了,多多少少会有点不适应。
白切虽然躲过了她的抢夺,心里还是犯了嘀咕。
这两人的状态,怎么那么像新婚妻夫似的,可苏辞除了他,从来不肯碰任何人半根手指的啊。
难不成……是傅霆钧从小倌馆出来后,色/诱了她?
他脸色阴郁了刹那。
他一边躲,一边决定再度装可怜,“秋姐姐,往日情谊难道您不顾了吗……您曾许下诺言,除了一心人,您谁都不要啊……”
没想到苏辞没给他这个机会,只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簪子,“行了行了,别磨叽了,一心人在哪我不知道,反正不是你。”
他猝不及防,竟没握住,只呆愣地看着苏辞搂着傅霆钧就要走开。
他的眸色渐深。
不可能啊。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他不告而别,苏辞生了他的气?
嗯,一定是这样,毕竟这人一向好拿捏得很。
他在心中的嘀咕起了效果。
苏辞没走出几米,便转过了头来,认真地道:“对了,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忘了。”
他面色一喜,“秋姐姐,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厌倦了切儿……”
然而,没等他说完,他就亲眼看见,苏辞走到他的两个小厮面前,突然暴起,分别给了两人一个大比兜。
啪,啪
巴掌脆响脆响的,直接给两人小厮打懵了,偏偏没有主子的命令,也不敢躲,只面露惶恐地看着她。
傅霆钧微红的眼睫微颤,敛去了眸光。
苏辞对白切冷笑道:“您是男子,又是公子,我不好对您计较,一定是这些狗下人带坏了您,我便替您教训教训他们好了。记住了,无论是谁,动了我的夫郎,我不会让他好过。”
“秋姐姐,我不信。”白切的眼眸中含满了泪水。
啪!
迅疾的巴掌猛地扇到了他的脸上!
苏辞啧了一声,“怎么还有主动找打的?那现在信了吗?”
白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秋姐姐,我……”
“别叫我秋姐姐,”苏辞望着白切错愕的目光,握紧了傅霆钧的手,“倘若我的人有错,我自会罚他,轮不到你动手。”
傅霆钧紧紧地被她抓着,头一次对她的强硬生出一丝眷恋来。
*
“请妻主责罚!”傅霆钧刚回家,就拿出了鸡毛掸子,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双手高高举起,将鸡毛掸子递给了苏辞。
与以前不同的是,他此时的脊背并没有笔挺,而是悄悄弯了一个弧度,连带着他的头也是,似是有些心虚地低了下去。
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苏辞屁股刚一落坐,就被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但好在她想了起来,女尊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