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夏白钰全文阅读大结局 抖音新书热荐演技冲击
个人后者是主导者,前者一定是一个弱小、顺从、不会引来任何人防备的人。」
门口的顾唯风扭头,异常执拗而认真地看着我。
「或许是一个孩子,或许是一个女性,或许是一个身有残疾的人……」
「不会是衣服引起的,否则为什么要选择通常会让人狼狈的雨天。大家之所以普遍这么认为,主要是出于不安全感,认为是否只要自己穿得朴素,就不会被凶手盯上了呢。」
「你、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侦探吗?你以为你很懂凶手的内心吗?为了个角色编这些瞎话——」
温意的话被白钰打断。
「温小姐,抱歉。我想我们已经有结果了。」
白钰走到我的身边,平静如水地宣布:「恭喜你,成为《暴雨未停》的女主角。」
咔嚓——
制片人拍下照片,「小夏前途不可限量啊!明明是甜美的长相,营造反差感的时候竟然这么震撼!」
温意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隔日,《暴雨未停》官宣第一位演员及定妆照。
——是的,我又又又又又上热搜了。
「这真的是江觉夏吗?怎么回事这眼神好带感!」
「那可是白导啊,这个资源饼还真给她吃到嘴里了……」
营销号下,群众热情高涨,「说好的吃键盘呢!我们还等着看呢!」
我晕乎乎地刷着手机,看到一位接一位行业大佬转发,在评论区鼓励我。
白钰导演:她的试镜说服了所有人,欢迎来到暴雨的世界,演员江觉夏。
13
所有演员都定下,已经是五个月后的事了。

这五个月简直是恶魔训练。
我不仅减重了十斤,削弱了一些娇憨感,还被白钰丢给表演老师,每天压着我走街串巷,深深进入我早已忘记的当地市井生活。
在此期间顺便帮顾警官抓了三个不怀好意的小偷、一个公交车上骚扰他人的「咸猪手」。
正式开机仪式后,就进入了紧张忙碌的拍摄工作。
白钰是那种笑眯眯的恶魔导演,为了达到他的要求,甚至一天重复演了二十六遍同一场戏。
在种情况下,外界的纷纷扰扰自然无瑕关注。
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就这样到了新年。
春节前下了很大的雪,与此同时拍摄也进展到了最后的重头戏。
最后一个人被害时没有下雨。
那一天,是当地罕见的大雪天气。
女主将在这里与凶手出现对手戏,两人在搏斗中互相刺伤,最终女主死去,凶手逃脱。
这场戏里重点就是搏斗,在概念上是人性之中善与恶的较量。
「为什么当善良面对邪恶时,输的总是善良?」
我之前没演过打戏,但是——
【叮!你是否学习常见杀人技巧(近身版)?】
【是。】
于是在片场里,动作指导老师惊呆了:「不是,觉夏!你是真从牢里刚放出来是吧?」
「这种街头常用的招式你是从哪学的?」
我顶着一张甜美无害的面孔,一脸认真:「小时候我打遍全街无敌手,我父母差点送我去武校。」
动作指导老师:「……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好苗子!」
白钰则下来演示,他对几个动作的设计提出疑问。
「如果刀从这里刺过来,一是从画面上来看不好看……」
正示范间,我侧眼却瞥到白光一闪!
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我反身推开白钰,那演凶手的演员将道具刀刺向我的胸口!
仓皇间,我抬起右臂阻挡。
「嘶——」
那道具刀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真刀,贯穿了我的手臂!
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觉夏姐,白导,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刀怎么……」
那演员的【恶意值】并未升高,也就是说,他确实不是有意的。
「打 120!剧组所有人全部留下,摄像机所有素材不得擅自删除,」白钰在乱作一团的人群中将我抱起,「副导,你看着这里,联系警方!」
急救车来得很快。
好在我学了那些系统招式,并且用手背方向去阻挡,尽可能避开了动脉。
到医院时我的状态还不算太差。
就是失血,头晕。
「是我的疏忽。要不是你,本来会刺中我。」
「那倒也不是……」我慢慢感觉有些困倦,「谁能知道这场戏你会下场给演员示范呢?本来……该对戏的人就是我……是冲着我来的……」
医生要紧急处理我的伤口,打了麻醉后,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晚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我刚一动,缠着绷带的右胳膊就痛得钻心。
白钰连忙拉着我的手,像哄小朋友似的,「夏夏不要动,麻药过了,医生给你缝合了,现在得等里面的伤口愈合。」
作为剧组知名现眼包,我眨着因生理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很委屈地问:「我这算不算工伤啊。」
……
「算。」白钰失笑。
「有调查出什么吗?」
白钰说:「目前还没消息,有结果了我来告诉你。」Ϋž
「哦,接下来拍戏没影响吧?我觉得我这个一周就能好。」
「拍戏不着急,等你恢复好。」他低头削苹果,切成小块放到我嘴边。
我咬了一口。
他便很满意似的弯了弯嘴角。
「我受伤的时候,你好像不是很慌张。」我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人见到有人受伤,很难第一时间就这么镇定吧。」ўž
「是吗?」
「所以后来在救护车上的紧张,是你演的吗?」
白钰手上一顿,继而又自然地喂我吃了一块苹果。
他不回答,我也没法再追问下去。
恢复了几天后,我才发现来的医院并不是离剧组最近的医院。
我吊着手臂在走廊间溜达,四处被拉着合影。
小护士很兴奋,「哇,那就是白导啊!感觉比男明星还帅啊!」
「不是帅,是那种气质……」
护士站大家在不忙时八卦。
「这有什么惊讶的,」有医生来交房,「白钰原来在这住过很久的医院呢。」
我纳闷:「看不出来啊,他生过什么大病?」
那医生自觉失言,含糊了几句就走了。
深夜。
我跑去医生的值班室要求查看自己的病例。
困倦且和我打成一片的值班小医生让我自己查。
搜索,白钰。
这名字太特别了,不用筛选就跳出所有病例。
九岁入院,因母亲去世遭受重大生活打击,出现一定的幻听、幻视情况,疑似边缘型人格障碍,伴有自毁倾向及焦虑症状……
他原来就是那个男孩。
那个出门送伞的妻子,留在家中的男孩。
一瞬间,我想起报纸上那张模糊照片中的男孩。
而白钰,在这家医院里治疗了两年。
我关了电脑,默默回自己的病房。在门口,看到提着保温桶的白钰。
「家里炖了点鸽子汤,想来带给你喝。」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
白钰看了眼我的表情,平静道:「你知道了是吗?」
「……我只是有些好奇。抱歉。」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在病房的小桌子上我一边喝汤一边听他讲过去的事。
「我妈去世后,我爸接受不了,变得很消沉。他是个很好的人,原来厂里的劳动模范,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