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贺兰珣是什么小说-(时莺贺兰珣)小说时莺贺兰珣全文阅读
你是聪明人,不会权衡不了利弊,我也不是白白帮你,到时候,是要找你取报酬的。”
什么报酬?
贺兰珣就是你最想要的报酬。
时莺笑容渐冷,她双腿挪到床边,套上绒毛拖鞋站起身,“南舟选谁,那是他的事,我只想默默呆在他身边就好,江小姐,我很爱他,而爱一个人,是以他的快乐为快乐,给他尊重,放手让他去做自己的选择。”
时莺拿起床头柜的杯子,走到智能触碰茶吧机前接了杯热水,江晗的声音透过来,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时莺,你真是疯了,爱是占有!”
“是么?”时莺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温水,她满不在乎的语气,把江晗气得跳脚。
“爱是只想和他两个人,眼里心里除他之外再也容不下别人,更不可能容许有人来跟自己抢,你的那叫什么爱?愚蠢!”
时莺不以为意的冷笑,“每个人爱一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谁又能真正评判出对错?”
“你——”
时莺抬手打了个哈欠,“挂了哈,我困了,江小姐,我会把你的号码存起来,有空的话,我们改日再聊。”
不等对方作声,时莺先一步掐断电话。
她甚至可以想象,江晗现在要被气成什么样。
无论如何,这通电话就像及时雨,很快缓解了时莺内心的惶恐不安。
贺兰珣去陪未来老婆去了,野花再香,哪有家花重要?
说不定,要不了多少时日,她时莺就该收拾好行李,从这栋别墅里——‘伤心欲绝’的搬出去!
心里的担惊受怕不在,时莺这会儿倒是真感觉到困了,明天一早还要拍戏,她要美美的睡个好觉。
抱着被子在床上舒适的滚了一圈,第一次觉得,贺兰珣不在,这张床好大好软!
半夜,时莺做了个梦。
梦见有个男人霸道的撕走她身上的睡裙,同她合而为一。
那种感觉好真实,好熟悉,她惊吓过度,骤然从梦中惊醒。

嘴巴下意识张开想去叫喊,一只宽厚的大手猛地捂上来,“是我。”
时莺杏目圆睁,身体的感觉很强烈,贺兰珣正动作粗暴的在要她。
夜色下,男人俊脸模糊,周遭的暗黑却似在他身上镀上一层狂狷的戾气,时莺几乎不用看表情,就能猜出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阴森可怖。
“顾先生……”她慌了。
男人虎口掐着她的面颊,掐得她牙龈发酸,他的力道很重,不遗余力,“你的第一个男人,是刘存之?”
时莺疼地眼泪冒出来,他在怒,她感受到了。
“不是……”
“不是?”贺兰珣削薄的唇冷冽勾起,嘴角浸透出一丝残忍,“那是谁?”
男人指力越渐加重,手背青筋暴起,近乎捏碎她的骨头。
时莺摇摇头,太疼了,她睁着一双大眼,莫大的惊恐扑面而来,她拼命抓扯着贺兰珣的手臂,泪水像珠子一样从眼角划落,“我……不知道。”
男人目光骤冷,却是在笑,“你不知道?”
时莺面上惨白,如坠深谷,只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弄死在手里,“不要,贺兰珣,不要!”
男人阴邪的勾着唇,另只手顺着头皮插进她的发丝,一把向上揪起。
时莺疼地浑身绷紧,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贺兰珣上半身欺近,薄唇凌冽低笑,“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嗯?”
男人周身那股子凛寒之气,仿若恶魔撑开的羽翼,时莺被囚禁在无穷枷锁中,暗无天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哭泣,求饶,一对眸子被吓地惊恐万状。
贺兰珣扯了扯嘴角,淡声在她耳边说道:“时莺,如果那人是刘存之,你等着替他收尸。”
“不是,真的不是他。”
贺兰珣笑如冰魄,漆黑的眸仁有万千暴戾之气汇聚,“乖一点,才不会吃苦头,知道吗?”
时莺牙关打颤,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贺兰珣,我会乖。”
男人是真的发了狠,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贺兰珣就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心只想将猎物摧毁,撕碎!
一切的结束,是逼近早晨。
贺兰珣发泄完毕,去了浴室洗澡。
床单早已狼藉一片,斑斑劣迹不堪入目。
时莺体无完肤,遍体鳞伤,露在被子外的皮肤无一不是青紫刺目。
她侧着身子,四肢微蜷,目无神色的盯着窗外即将展露朝霞的天际。
贺兰珣冲完澡后直接什么都没穿的走进衣帽间,再次出来时,已楚楚衣冠,穿戴整齐。
男人冷眼瞧着床头那道纹丝不动的背影,唇边浅弯起一抹淡笑,“你找个时间,把刘存之约出来,我好好招待他一番。”
说完,他扣着袖子上的铂金扣,转身往外走,才走两步,又似想到了什么,折回半边身子,“对了,还有那个叫迟宴的,一并喊上。”
第63章 你给她打电话了?
“贺兰珣。”时莺低声轻唤。
男人居高临下,冷漠睥睨,她白皙光滑的肩背,全是他愤怒时留下的印记,张牙舞爪,很是瘆人,“还有事?”
“那么江晗呢?”时莺忍痛逐渐转过身,一对红肿的翦瞳饱含热泪,她胡乱抹了把眼睑,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不甘,“她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的贴身女秘,又是安的什么心?”
听闻,贺兰珣微眯起细长的左眸。
时莺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她一把挥开胸前的棉被,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形象可顾及的?
时莺赤身裸体来到床头柜,拿起静置在那里的手机,翻出通话记录给他看,“你助理的电话,你不会记不住吧?看见了吗?昨晚是她主动联系我,她让我背着你怀孕,让我去对付你的未婚妻,贺兰珣,这个女人,你管不管?”
男人神色阴鸷,抿起的薄唇近乎成一条绷紧的直线,使其整张俊脸都罩在阴恻暴戾当中。
贺兰珣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