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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那场文艺汇演的,结束后校领导好几个人从副校长到年级主任再到排练老师,从头到尾把我数落了一通。
回到教室后,班主任更是当着大家的面阴阳了一句“有的人,我还指望着你能给我出点菜,结果汤你都出不来。”
第四十三章
同ʝ学们更是对我更加排斥,有好几次我一个人走在走廊上,听见同班同学跟着别的班同学说“我都不好意思和她呆一个班级,真丢人”
“是啊,她杵在台上的时候,你们班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我只能低着头面无表情走过去,装作没听见。
那时候刚刚分班一周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班级我感觉适应的好吃力,也许是和之前那个班级的同学感情太深,我不知道。
我想着虽然我看着不太爱说话,也没人愿意跟我搭话,但这次主持好了的话,也会有同学主动跟我说话的,至少我不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孤零零地。
没想到会这样。
本来想着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周一回到学校那天就给了我当头一棒。
时隔四天,我走在校园里还是会被人议论纷纷。
那天下课,同学们突然拿着手机围成一团对着什么议论纷纷。
我有些好奇,但并没有凑过去,只听见“她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她么?”“学校论坛”一类的词语。
学校论坛我很少看,也就没太在意,刚把书翻出来准备背几个单词,这时候班级里几个人走了过来。
“薛宜宁,你看看你自己,把我们班的脸丢光了。”
我愣了愣,主持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们怎么现在才来找我算账?
说着带头那个女生把手机甩到我面前,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灯光下,我和一个人搂在一起的照片。
我拿起手机,感觉指甲都冷了起来。
底下的评论区不断被刷新,点击率也成倍成倍地增加。
这不是我那天在屋子里差不点被侵犯的照片么。

照片昏暗的背景,男生被对着镜头,但我的脸却被清清楚楚拍到了。
“怪不得能忘词,主持主持着找对象去了,你还能不忘词?”
“还以为你挺老实的,原来早就和付明涵他们那帮人搞上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上课铃声响起,英语老师走进教室,看着好几个人围在我桌前,拍了拍讲桌。
这堂英语课我一秒钟都没听进去,一直在想着那张照片为什么会流出来,那照片看起来很像是人故意拍出来那个造型的,然后故意传出来。
从那天晚上在屋子里就不对劲,他们三个怎么能进来,怎么就知道那段时间我是一个人在屋子里。
郑诗雨后来和我说她去卫生间,去的路上碰见值班老师,老师问她休息室有没有人,她把我忘了,说没人,老师才锁上的门。
可我当时明明就是我刚走到更衣室门口,郑诗雨在我身后都没走进休息室,她当时待在门口,她也没说她要去卫生间。
我越想越不对劲,而且付明涵是高二的,郑诗雨也是高二的,他们还是一个班级。
这两天又在食堂听见有人说什么校霸付明涵和高二校花郑诗雨在一起的传闻。
他们是认识的。
可如果这件事跟郑思雨有关系,她为什么要帮自己男朋友做这种事情?
正想着,英语老师一个粉笔头抛了过来。
正中我眉心。
我愣了愣,随后站起身来。
“我叫了你三声,薛宜宁,你在想什么?”
讲台下同学们明目张胆窃窃私语。
我红着脸“抱歉老师,我有点不太舒服注意力就没集中,您可以再说一遍问题吗?”
她只是淡淡瞟了我一眼,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英语老师一向是温柔的,记得刚开学有一次我们班有个女生上课生理期痛的不行,她还很大度地给女生一节课假,从班级出去的时候,还嘱托女生路上小心,休息好再回来也不迟。
这次对我态度这样冷淡。
我看了眼卷子,这道题我错了。
“我不会,老师”我摇了摇头。
她什么也没说,一旁却有一个男生说“老师,薛宜宁只会和校霸谈恋爱”
教室里哄堂大笑。
我死死咬着嘴唇,低着头。
台上的英语老师只是等同学们笑完后说了句“别笑了”
而后淡淡地看着我。
“老师,薛宜宁还会丢脸,她最擅长这个了”
我实在忍不住,转头冲那人喊道“你闭嘴!”
下面安静了一秒钟,那女生立刻站起身“不是么?薛宜宁,自从分班以后,你给我们班丢了多少脸了。还动不动就去和你原班同学吃饭,你要是不喜欢我们班你就直说。”
我没想到她在课堂上会讲这样的话。
“出去。”
台上英语老师说这么一句。
我低下头,看着书桌前的课本。
那女生却还是没动弹。
我刚抬起头,对上英语老师那双审视的眼睛。
她正看着我。
所以刚那几句她?
“薛宜宁,我叫你出去。”
我一回头,看见那女生和她周围人都一脸得意挑衅地盯着我。
我脑袋里乱成一团,不知道为什么老师让我出去,但脚下的动作却没停,把椅子推进去后往门口走着。
“真是没有规矩。”
我回过头,英语老师看着我的背影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却转过身继续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那天我在走廊里,确定下来两件事情。
第一, 我要去找郑诗雨问个清楚,这关乎我个人清白。
第二, 我要从理科班转出去,转到三楼的文科班。
果不其然,第二天几乎全校都看到我那张照片,这很难不成为十六七岁叛逆少男少女课下闲谈。
还有不少人传着说,我已经和校外的社会人睡过好多次了。
说我表面看着清纯高冷,实则是个骚逼,谁都能睡。
在走廊里走过去对我的指指点点也不再遮掩,甚至直接对着我喊“骚逼”。
后来班主任把我叫过去谈话,依旧是冷着脸,说我再这样就退学处理,还通知了我家长。
十一月初的午后,干燥烈日,风却像冰刀,干冷干冷,剌人。
我妈妈赶到学校,在校长办公室里看到那张照片后,甩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班主任,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就在一旁看着。
她甚至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我说,也没问我照片上是怎么回事。
脸上火辣辣地疼。
那天他们在办公室说什么我记不得了。
再后来就是我跟在妈妈身后,走出教学楼。
路过那么多下课在走廊闲逛的同学。
我还听见有人说,“看,婊子的妈来了”
眼镜片一片模糊,眼泪什么时候落下来的都不知道。
母亲从进办公室到现在上车,没和我说一句话。
坐上副驾驶后,我刚要开口“妈,我...”
她甩手又是一个耳光。
“我真是上辈子积了不少德,生出来你这么个不是物的东西。”
这是她知道这件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薛宜宁,你老实交代,你跟人睡过多少次了?”
我低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豆大的眼泪迅速划过燥热的脸颊落到紫色座椅垫上,不一会儿印出一大片水滴。
“一次都没有。”
“呵”
她不屑地笑着,嘲讽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我是被强迫的。”
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