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热文小说桑幼陆宁州,桑幼陆宁州无广告免费阅读
还是有点害羞,虽然在床上也被陆宁州拍着屁股叫过几次,但这次毕竟在一个还算正经的状态下。
脸羞红,藏在夕阳的昏黄中。
陆宁州手搭在她的脖子后面,轻轻用力,她就靠近自己。
低头,亲她。
鼻尖碰到她的脸。
呼吸渐重,等她喘不过气了才分开。
把筷子塞进她手里。
“吃饭。”
桑幼连耳朵也漫上了粉。
近似两人刚在一起时的那种羞涩感奇怪地重新在她胸口翻涌。
她吃得慢,陆宁州早早放下筷子等她,直到她也吃饱。
“吃完了?”
“嗯,我想喝可乐。”
陆宁州手里握着听冰可乐。
他递给桑幼。
边问:“蛋糕呢?还吃不吃?”
“吃的。”
行。
陆宁州站起来,在桑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单手捧着她的屁股抱起来,另一只手拿起蛋糕。
“干吗啦——”

他大步进屋。
“回房间。”
天际最后一缕霞光完全落幕。
桑幼第一次带陆宁州回家,告诉父母自己已经和陆宁州领了证。
宋茹愤怒之下将一盏茶杯砸向他们,被陆宁州挡了。茶杯落在他后背,桑幼回去后检查,发现被砸的地方起了一块淤青。
当时场面一度混乱,相较于女儿和一个不知来头的穷小子结婚这件事,许林和更生气桑幼先斩后奏的行为。
听话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大学一毕业就变得叛逆。
家里的佣人全躲了起来,只有个稍微年长点的阿姨拦着,但陆宁州身上还是被砸了许多东西。后来是许泽丰带着奶奶来,才暂时稳住了场面。
奶奶说户口本是她给的,清佳和陆宁州结婚也是她同意的。
说来说去突然扯到陈年密辛,当年要不是爷爷固执,非让两家联姻,或许也不会促成一对怨偶。
但即使有奶奶做中间人,宋茹也始终没有接受陆宁州。
因还有一个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儿子在,许林和的气倒是消得快一些。
毕业后的第一个新年,因为父母的态度,两个人是在荞市过的。
宋茹收走了桑幼读书时住的高档公寓,两个人也没再续租陆宁州之前那套房子,换了一套面积大些也更靠近市中心的小区房。他们有些积蓄,房租和生活开销不成问题,奶奶也给了一张卡,里面的钱不少,说是代父母给桑幼的嫁妆。
陆宁州没问过桑幼卡的事情,更不会用她的钱,包括他自己所有的收入都存在了桑幼的账户上,只留一点零花。
他心里已经在计划着新的项目,做好了应该很快就能在非市中心的地段买套小房子。
街上年味渐浓。
有了之前在宁州和陆宁州一起买年货的经验,两人这次对于春节的准备更熟练了一点。
新婚燕尔,少不了红色、喜字元素。
陆宁州挑来选去买了一副“百年好合”的对联,还有些喜字窗花。
年二十九,新家打扫完毕,陆宁州往窗上贴上红色喜字,桑幼站在一旁看, 被满目的红晃了眼。
连卧室的床单都被他换成了艳红的喜被。
在某个瞬间,她才真正有了“婚姻”的切实感。
三十晚上烟花爆竹不停,他们的房子临近小公园,有一处空地。此刻聚集了许多人,鞭炮声过后,便是炫目缤纷的烟火。
桑幼趴在玻璃窗边看。
楼下大部分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玩的,一家三口、一家四口……盛大的节日热闹的氛围让他们感到快乐,脸上洋溢着一种名叫阖家团圆的幸福。
这是第一个没有和爸妈过的除夕夜——他们也去送了礼,但是被赶出来了。
宋茹说除非让桑幼带着离婚证来,这样她才会见她。
浴室的水声停了,背后靠上一个温热的身体。陆宁州没擦头发,身上还残留着水汽,拥住桑幼。
也拥住她形单影只的落寞。
桑幼指了指窗外,说:“好漂亮。”
陆宁州下巴倚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眺望。
“出去玩?”
桑幼摇头:“不要,好冷,在家里看别人放也一样的。”
陆宁州便没再说,他知道她怕冷。
但就这么干看着,陆宁州也有点无聊。桑幼正拿手机对着外面拍照,陆宁州没吹头发,水渍顺着发丝滴到她衣领里面,她瑟缩一下,ʝƨɢ手肘向后推了推他:“啊,好冰。水滴我身上了,你快去擦头发。”
反而激起陆宁州的坏心眼,咬住她耳垂,轻轻厮磨。
“痒啊——陆宁州!”桑幼缩在他怀里笑,刚才的忧愁悲伤瞬间被扫光,“别闹,我帮你吹头发。”
“待会儿就干了。”
陆宁州懒懒地应。
窗外烟花久久不停。
陆宁州在桑幼第一次高潮的余烬里进入她的身体。
光裸的脊背隔着窗帘贴在窗户上,随着动作闷闷震动。
桑幼摸着陆宁州后肩一道浅浅的疤——那是宋茹前几日砸东西留下的。
她仰头,亲他欲望难耐时滚动的喉结。
“新年快乐,老公。”
第五十章 一家三口
生兜兜的时候,他们已经换到了市中心的大房子。
这几年,陆宁州的培训机构逐渐扩大了规模,带的学生拿了不少体育竞技奖项。而桑幼仍然在做她的舞蹈家,在芭蕾舞台上越跳越高。
正是她作为一个舞蹈家的黄金期,桑幼没说什么,反而是陆宁州先提出来,生孩子的事情缓几年,等她想生了,不影响跳舞的时候再生。或者,不生也可以。
直到某天桑幼去接陆宁州下班,看见他被一群孩子围着喊“教练”,陆宁州坐在长板凳上,表情看似很头疼,但桑幼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些孩子。
她觉得是时候了。
她想给陆宁州一个家。
跟陆宁州说了这事,陆宁州再三确认过她的想法,得到肯定坚定的回答后,他开始戒烟戒酒,每日早睡早起,午餐按时去舞团给桑幼送营养餐。
舞团里的同事不知情,见他每天送来这么丰富的营养餐,还以为桑幼已经怀上了。
没过多久,兜兜小朋友就带着大家的期待来到了妈妈肚子里。
十月怀胎并不容易,小朋友似乎遗传了爸爸妈妈的运动细胞,孕晚期的时候在肚子里十分活泼。
每次桑幼被闹得睡不好觉,陆宁州就会一改对妈妈时的温柔小心,捧着桑幼的肚子板着脸凶他。
这一招还真的有效。
兜兜小朋友怕爸爸的天性从肚子里就显现了。
兜兜是个男孩子。
不像爸爸那般肤色黑,反而跟妈妈一样白白软软的,像个糯米团子。
唯独一双眉眼能看见陆宁州的影子,桑幼看过陆宁州小时候的照片,知道他也不是从小就黑的。
兜兜像小时候的爸爸,这让桑幼更疼他。
陆宁州知道后很不以为意:“他是他我是我,想补偿我?不如把哄他的精力放在我这里。”
陆宁州嫌兜兜分走了桑幼的注意力。
但明明他也宠孩子,有段时间机构事多,他总是半夜才回来,进门先洗手,然后直奔儿童房给熟睡的兜兜捻被子,顺便亲亲他的小脚丫。
北方已经进入冬天,天气寒冷,室内开始供暖。
休息日,陆宁州在客厅健身,光着膀子做俯卧撑,穿恐龙连帽服的兜兜坐他后背上,爸爸的身体一起一伏像坐摇摇车,逗得兜兜咯咯笑。
桑幼窝在一旁沙发里,她生理期不舒服,手脚有些发凉,怀里抱着陆宁州灌的热水袋,但人还是恹恹的。
“好想去海边度假啊。”
望着窗外冬景,桑幼随口感慨了一句。
陆宁州侧头看她一眼,又掂了掂还没什么重量的兜兜,没说话。
第二天就定了机票。
陆宁州行动力十足,桑幼生理期一结束,他就收拾好了一家三口的行李,拖家带口飞往南岛。
这还是兜兜第一次看见这样天然壮阔的海。小朋友很兴奋,穿着蜘蛛侠的小短裤迈着小短腿在沙滩上奔跑。
“不准往海里跑!”陆宁州两步追上兜兜,抓住他肉乎乎的小胳膊,语气随着眉眼沉下来,“就在这里玩。”
兜兜不高兴,嘴一扁,眼泪就要掉下来。
陆宁州不喜欢男孩哭,机构里的小男孩哪个要是敢在他面前哭,毫不留情的一掌准会在小孩儿的后脑勺。
可偏偏兜兜身上有桑幼的影子。
眼眶红红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像极了撒娇时的妈妈。
“……不许哭。”
“哇——”
陆宁州话音刚落,兜兜就开始嚎。
——他也不是真委屈,只是拿捏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