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 她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陈嘉森和段汐月并肩离去的身影。 他们……什么关系? 粟含妤一帧帧回想着仅有的十年间记忆,找到了段汐月的信息—— 段汐月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五年前段家破产,段父重病去世,身为好友的周父便将段汐月安排进了周氏集团。 而向来不近女色、不用女秘书的陈嘉森,竟也破例把她留在了身边。 想起白天陈嘉森对待段汐月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粟含妤嘴里像
陈嘉森追上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 第22章 江郇因为粟含妤的那句话怔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头顶的光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住。 “她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 陈嘉森淡淡开口,江郇瞬间感觉身边的空气都有点发冷。 事实上他都不用说话,江郇就不敢动了。 人和人的差别有时候就这么大,你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别人一出生就有。 江郇想起刚才粟含妤说会资助自己上学的事情,有些犹豫:“你……你和她到底是
眼泪夺眶而出。 沈曼之彻底绷不住大哭了起来。 徐青霖抬手擦去了她的眼泪:“等爸见到你,一定会开心的。 沈曼之没有说话,沉默下来。 眼泪沾湿了她遮挡面部的帕子,并不舒适。 徐青霖指尖停在她面前,眉头紧拧:“现在可以取下帕子了吗?” 沈曼之一怔。 片刻过后,她取下了面上的帕子,既然已经承认了身份,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挡的了。 但同时,她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 毕竟如今自己脸上的那道疤,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怖。 这是两人重逢以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摘了帕子。 徐青霖凝眸看去,神色微
他站在门口时,还笑道:“公主千金之躯,万不能有闪失,我住在这里才方便保护公主!” 待那人不见踪影后,谢晚筝才深吸一口气:“南词,修身养性,修身……修个屁!” 她本就是军中长大,肆意如风,当永安王妃时的隐忍已经磨去了她上下两辈子的好脾气。 谢晚筝走到邱驰川院中,一脚将门踹开,却刚好看见邱驰川将衣衫褪去,背后尽是纵横交错的血痕。 “谢铭……” 最后一个字还未喊出,房中烛火倏地灭去。 下一瞬,有刀剑破空之声响起。 借着月光,
有那么一刻,沐意欢好像都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了。 她分明爱过他两世,也恨过他两世,可她此刻,看见他情愿跟霍盛华这种人合作仅仅是为了逼她承认她是沐意欢。 他偏执到了这个程度只会让她庆幸自己早已经离开了他! 在陆云泽身上,自己已经吃过两次亏了,就如刚回国时她跟林项西说的那样,她不可能再在同一个坑里摔三次。 前世一次,今生前半生一次。 两次的苦,已经足够她永生永生铭记。 而现在,她对他只剩下失望和轻视! 她讥笑一声,仍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易婧月!” “放开她!” 陆寅生和谷子鹤同时开口,身体紧绷,却都不敢上前,生怕刺激到易婧月,下一秒被划开的就是姜瑶的大动脉。 姜瑶却很快冷静下来。 她深吸了口气,侧眼看向易婧月:“易小姐,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你喜欢陆寅生,不管是喜欢他的人,还是他身后的陆家,如今我已经和谷子鹤结婚,你都有机会嫁给他。 她三两句将易婧月心中所有的龌龊揭开,易婧月眉心狠狠一跳:“闭嘴!你懂什么?!都是你毁了
傅明远抬眼朝她看来,她马上指着门口,示意自己走…… 傅明远摘下耳机,握在手心里,说:“先睡。 说完又戴回耳机,没有再分神给她。 “……”姜眠枝站了片刻,才缓慢地挪着脚步,去了卧室。 她坐在床沿,先发信息给大姐,问她还在不在医院? 大姐:“那个何秘书说我们不用医院等着,反正有什么事,医生都会告诉我们,所以我们就回家了。 大姐又补充:“而且小雨也找我。 姜眠枝只好回复:“好。 大姐又说:“手术都成功了,你不用担心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姜眠
“可后来啊,就连我爱人去世那天,我都没能赶回来见到她最后一面,那时我才知道后悔,后悔因为公事太忽略家庭,后悔没能好好珍惜这个家!” 向来刚硬的沈父提到沈母时,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他又给自己倒满酒,一口喝干。 “青禾,我女儿的性子不像她妈那样温和柔顺,反而随了我,执拗得很,一旦决定的事很少回头。 “当初她为了你,放弃了第一次飞行员征召,我就知道她是认定了你。 听到这里。 徐清彦猛然一怔,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沈青禾曾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放弃了这么多! 他低下了头,声音嘶哑
“但我也是许安默,只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本来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原来的那个许安默还给你……” 许安默越说越语无伦次,明明想说清楚的人是她,可到最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在这时,祁修慕再一次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而不仅仅是握住那么简单,而是十指相扣。 许安默不明白的看向他,只见他薄唇轻启:“你在发烧睡着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一会儿说‘我就是你’,一会儿说‘我不是你’
要是换作从前的那个“许安默”呢?她是不是还会因为祁修慕切的牛排不好看而生气? 没能继续想下去,祁修慕将切好的牛排放在了许安默的面前。 “又想什么呢?”他问着,顺手帮她放好刀叉,“可不能再把我当成梦里那个祁修慕了,不然你又生气好几天不理我,我去哪里说理去?” 许安默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祁修慕看着她轻笑了下:“没有就行,笑一个?” 许安默没想到他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怔了怔,想垂眼当作没听见糊弄过去。 男人却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