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心中一悬,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侯爷请讲,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定当全力以赴。 镇国侯轻笑一声,问道:“若有朝一日,我林家与皇上对立,你该如何?” 语毕,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高大,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崔行舟呼吸在瞬间停滞,他也忙不迭地站起来,却不敢过分靠近。 镇国侯突然转过身,目光如电,“崔大人,你可否支持我林家?”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
刚开口,他便讽刺道:“姜予宁,被我抢了合作的滋味不好受吧,但凡你那天没有让我出丑,我也不会做的这么绝,这一切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姜予宁没有转头,此时此刻,她并不想看见顾言那张丑恶的嘴脸。她再次强调一个事实。“顾言,那是你自尊心作祟,我们仅仅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你就这么心胸狭隘吗?你就这么喜欢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吗?你的格局简直太小了。”“另外,我已经删除了你的联系方式,以后如果遇到我,也请当做不认识
傅郗城坐了下来,嘴角上扬了起来,“刚才看见一只可爱的乌龟掉在了桌子下面。”谢临洲说话时带着有几分疑惑,“谁没事带乌龟来清吧玩,这人莫不是脑子出现了问题。”坐在谢临洲旁边的陆知谦摇晃了一下酒杯,傅郗城话里有话,谢临洲这个情感白痴怎么会明白。陆知谦微微一笑,决定不点破,继续享受着红酒带给他的氛围。而谢临洲挠了挠头,似乎对傅郗城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兄弟,看吧台那边,那个小姑
|说完,她又愧疚道:“妈,对不起……爸爸去世了,我却要继承他的警号……”从前妈妈最担心的就是爸爸出警,害怕他遇到危险。然而现在,她也要让妈妈担心了……可电话那头姜母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对她说。“乐颜,你不用跟妈妈道歉,这个社会,总要有人冲到最前面。”“对国家的忠,就是对父母的孝,妈妈支持你。”对国家的忠,就是对父母的孝。姜乐颜喉咙哽咽,妈妈说的对,她决定以后一定要忠于国家,孝顺父母,不再为了爱情而蹉
「确实是好久不见。」我毫不客气地在费润珩对面坐下:「山中似太古,日常如小年,只过去了一年而已,我在喀喇昆仑好像已经度过了半辈子。」费润珩直视我的眼睛:「你变化很大,像是已经涅盘重生了。」一年前来这里拉《鹊桥菩提》的投资时,我为了展示自己的重视度,提前做妆造,满身堆砌奢饰品,说话谄媚圆滑,拍马屁信手拈来。现在我穿得像农妇村姑,态度不矜不盈,说话不卑不亢:「涅槃谈不上,一年前陆昀清失忆那事确实让我特别
“可臣妾只要在这宫墙内一日,脑海中过往的记忆就一直闪回,心中痛了一遍又一遍。 裴商均听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语气也随之缓了下来:“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如今你是朕的爱后,是后宫之主,我们用将来慢慢弥补过去的遗憾好吗?” 沈静姝叹道:“皇上,旧伤即使愈合也会留下伤疤,你又何苦一定要勉强。 裴商均沉声道:“朕相信,终有一天皇后会放下过去的。 又是一阵沉默。 裴商均开口道:“朕已昭告天下还了沈府清白,沈府也已经解封了。 “你既然总想出宫,朕允你回去看一看。 “多谢皇上。沈静姝讶
一年后我会回来见你,如果你心意微变,那我们可以试试。」 费润珩瞳孔微震,凤眸光芒潋滟:「你让我等你一年?」 或许他这辈子,还没有谁敢让他等那么久。 「费先生听说过一句话吗?‘能飞时,放手让她飞,这样日后长相守时,才不会有遗憾’。」我说。 转瞬间,郑欣瑶已经来到我们身边,语气极其不善:「你们在说什么?聊了这么久,也说给我听听。」 她一副抓奸的模样,眼中怒火灼热,恨不得把我烧死。 而
“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
大祭司又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离开苍梧山的吗?” 谢云瑶的瞳孔一缩。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谢府给苍梧山传信,言辞间都希望谢云瑶这个灾星能在苍梧山留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回到家中。 谢云瑶并不知道这些文字后头是亲人的漠视,她只知道长老们和大祭司爆发了一场争吵。 那是她第一次见这些人吵架。 小小的她躲在门后,听到那个教她琴艺的长老怒吼:“怎么能留她一辈子?她也有自己的家人!” “谢府那些畜生,哪里能做家人?”大祭
顾明湛牵起他的手,宽厚的掌心像是蕴藏着一团团火焰,将她心里的那一层层坚冰融化。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脸,强迫她和他对视:“我说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你,才会想娶你。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做戏,我一直喜欢你,比所有人都要更喜欢你。 “关于我是不是爱你这件事,你可以一遍遍地向我确认。 顾明湛看沈珞敏许久没有回复,神色有些黯然,飞快地眨了眨眼,像是说出一件格外痛苦的事